“魏陽,你以為自己做的一切都很保密嗎?你所做的一切度被我看在眼里,你覺得你有成功的機會嗎?”
魏人杰一臉的胸有成竹,其實在魏陽剛開始搞小動作時,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他對于權力不是一般的看重,這也是他一直以來卡在宗師巔峰而不能突破的重要原因,他的心里不夠純粹,武道之心沒有權力之心那么重要。
“呵呵,父親大人,我看你是練功練傻了,你以為我沒有發(fā)現(xiàn)你在派人監(jiān)視我嗎?你不覺得現(xiàn)在府城顯得有點安靜了嗎?”
剛才府城里的混亂聲音,現(xiàn)在已經(jīng)聽不到了,不過對于魏陽的說法,魏人杰一點慌張的神色都沒有,在他看來是自己提前安排好的人馬已經(jīng)把叛亂鎮(zhèn)壓了下去。
“父親大人,如果你是在等你的人馬的話,那么不用再等下去了,他們不會再來的了。”
自己父親的所有手段都在魏陽的計劃當中,不是說魏陽的手段有多高,而是永生教的最主要矛盾,青壯年和老人的矛盾早就被他看在眼里,永生教里的高層基本上都是老人,下面的青壯年就算是武功再怎么高強,智商再怎么高,他們永遠只能等著上面的老人死去才能上位,那些人又怎么可能甘心呢,在魏陽身上他們看到了希望,這也是所有的少壯派都投靠了魏陽的最主要的原因。
楊水花這個兩個男人最親的親人,從剛才開始她就好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樣,她臉上笑意吟吟,有種看戲的感覺,只是兩個男人在嘴炮沒有發(fā)現(xiàn)。
“孽子,我先抓住你,你最大的失誤就是身邊沒有高手。”
魏人杰心里已經(jīng)開始有點不安了,如果按照計劃成功的話,他的心腹手下早就應該帶人來后院了,現(xiàn)在半個時辰府城里喊殺聲都停了,竟然沒有人來,只能說是計劃出了意外。
“夫人,你攔住他身邊的高手,本教主親手擒住這個孽子。”
魏人杰說完話,就想運氣動手,反正只要把魏陽抓住,那么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他都立于不敗之地,只是當他運氣時,丹田里的真氣一點都感應不到,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樣,他萬年不變的神色頓時變了。
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魏人杰轉(zhuǎn)頭看向從剛才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出聲的夫人楊水花,他臉色陰沉地問道:“是你干的嗎?”
“嘻嘻。”楊水花掩嘴而笑,等看到魏人杰變得更加陰沉的臉色,還有魏陽一臉懵逼的表情,她心里很是舒爽,這兩個男人臉上的表情就是他希望看到的。
“相公,是奴家干的哦。”楊水花先是向魏人杰承認他身上功力消散是自己干的,她接著對魏陽說道:“兒子啊,你半年前就想對你爹下慢性毒藥,我只能說你是有點異想天開,你那個手下早就是他的人了,這種計謀怎么可能成功呢,不過你爹雖然對我也很防備,但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你爹沒有想到今天我會向他下毒,現(xiàn)在你知道了吧,做事不能自我感覺良好,很多時候要隨機應變。”
楊水花的一番話讓魏陽有點傻眼,他沒有想到自己半年前的謀劃竟然是漏洞百出,而且自己的母親什么都知道,但是她知不知道自己打算是把她和父親一起干掉的,魏陽心里有點不知所措,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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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料之外了,沒有在他的計劃中,讓他心里也開始有點不安了起來。
“娘,你想干什么?”
在場的人現(xiàn)在是只有楊水花的武功最高,宗師級別的高手,在自己下的慢性毒藥失效后,楊水花的態(tài)度就很重要了,不過他心里也不是很慌,畢竟為了以防萬一,他還留了一個后手。
“兒子,你讓那些埋伏的神箭手出來吧。”
楊水花沒有回答魏陽的問話,而是直接了當?shù)卣f道。
該死,自己的所有手段母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