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屬下覺得那些大宗師要想聯合起來對付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聽了葉桓感嘆的話,張道嵐說了這么一句話。
“此話怎講?”
葉桓聽懂了張道嵐話里的含義,那就是幾個大宗師之間關系應該不是那么好。
“據屬下了解,廣寧寺和玄空寺這兩大勢力一直以來都是有齷齪的,一千年前少林寺一分為三,三大寺廟就為了誰可以成為中原佛門的領袖之位鬧得不可開交,在幾十年前的一個晚上,玄空寺發生了一件大事,雖然江湖中很少有人知道,但是天師門恰恰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葛明志和葉桓都一臉興趣勃勃的樣子,張道嵐不知道為什么,有種自己在說書的感覺,他趕緊拋掉心中的遐想,接著說道:“那天晚上有個大宗師高手不顧身份偷襲了玄空寺的門興大師,不僅打傷了門興大師,而且據說還把玄空寺的鎮派絕學易筋經給偷走了,雖然玄空寺里還有副本,但是這也絕對是把玄空寺往死里得罪啊。”
“要知道大宗師的高手在江湖里本身就不多,那晚闖寺的大宗師雖然蒙著臉,但是玄空寺還是猜測對方應該是廣寧寺的天龍大師,這也是兩大寺廟近幾十年來多有摩擦的最重要原因。”
“主公,你去年跟天龍大師交手時,有人觀察到天龍大師除了運用了廣寧寺的絕學金剛不壞神功外,好像還運用了易筋經,當然,當時只有主公你跟天龍大師交手才比較熟悉。”
聽完張道嵐說的話,葉桓回憶了一下,第一次兩人沒有直接交手,只是氣勢碰撞,第二次葉桓去接岳母時跟天龍老和尚交手,他感覺對方是真的運用了兩種絕頂功法,剛開始的金剛不壞神功比較顯眼,不過最后運用的功法,葉桓還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易筋經,于是他把這個問題說了出來。
“主公,那就真的有可能是易筋經了,看來當年夜闖玄空寺的那個蒙面大宗師高手應該就是天龍大師了,想不到天龍大師貴為大宗師竟然會偷襲和偷盜別派的絕學,只是他不怕破了自己的武道之心嗎?”
說實話,對于這一點,張道嵐真的很是疑惑,要知道大宗師最重要的就是武道之心,這是一個大宗師的根本,也是走上天人合一道路不可或缺的元素,天龍大師走的是煌煌正道,不可能是那種詭秘之道,而且江湖千年以來還真的沒有聽說過有殺手、小偷或者是淫賊成為了大宗師高手的,這就是因為只有正道才最為貼合自然之道。
當然,正道不是說只要做好,成為好人,不殺生,不是這樣的,正道是要光明正大,就算是個殺神,他也是光明正大殺人,屠殺眾生,只有這樣才能在大宗師的道路上走遠,最后突破自我,超脫自我。
其實張道嵐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幾十年前發生的那件事,天龍大師雖然得到了玄空寺的易筋經,手握兩門佛門頂尖功法,但是他的修為在幾十年里不僅沒有進步,還倒退了,而且還患有武者最為忌諱的心魔,可以說天龍大師很是后悔當年因為一念之差而去偷襲門興大師,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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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偷盜易筋經。
“有可能天龍大師習慣了。”
葉桓從來都不認為那些出家之人有多高尚,只看遼州的那些寺廟占有一百多萬畝的土地,每座寺廟都建的富麗堂皇,里面的佛像都是鎏金的,是真的用黃金鍍金,可以說每座佛門寺廟都富到流油,這一點道門相對而言好一點,但是也沒有好多少。
整個遼州的寺廟和道觀,葉桓都清理了一遍,特別對那些嚴重違法,有著人命案的寺廟和道觀,葉桓不僅僅把他們的財產全部沒收,還對罪大惡極的人處于極刑。
可以說葉桓已經成為了佛門的死敵,對于道門來說,因為有天師門和武當派的原因,道門的那些道觀對葉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