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既然真的是主公下達的命令,那么青衣衛(wèi)自當遵守。
看著離去的詹紅衣背影,李鳳儀嘆了口氣,一個女人擔任一個特殊部門的主管,可以說這是開創(chuàng)了先河,眼下不僅僅是世家門閥出身的官員盯著她,寒門出身的官員也不待見她,就等著她出錯,其實自從上任青衣衛(wèi)指揮使后,李鳳儀每天都過地如履薄冰,但是要她請辭官職的話,那是不可能的,誰說女人就不如男子了?她李鳳儀偏偏就不信,她要證明女人也是可以成功的,等到葉桓登上那個寶座后,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
“爹,你說主公會不會對我們公孫家有意見,畢竟公孫劍犯的錯太大了,主公是生我們的氣了,主公肯定是要放棄我們公孫家了。”
房間里,公孫武在來回走動,一邊走動,還一邊嘮叨,臉上充滿了不安神色,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更不用說享受過了權勢在身的生活,公孫武怎么可能甘心再去過回以前那種低賤的工匠生活呢,打死他都不想,如果現(xiàn)在公孫劍站在自己眼前的話,公孫武一定會錘死他的,他們公孫家純粹就是被公孫劍拖累了。
“安靜點,坐下!”
公孫孟還是很鎮(zhèn)定的,他知道主公葉桓對工部到底有多重視,而他們公孫家?guī)С鰜淼墓そ硯缀跽紦?jù)了一半以上,一般情況下,公孫家只要不是造主公的反,公孫孟相信主公是不會動公孫家的,不過這次公孫家要主動認錯,損失一些工部職位,更重要的是自己要請辭工部主管之位,這本身就是他以前計劃好了的,這次趁此次機會請辭也好。
當然,公孫孟還沒有把心里想的東齊說給兒子聽,畢竟在青衣衛(wèi),隔墻有耳,有些東西不能亂說的。
“爹,孩兒是擔心我們公孫家的未來啊!”
公孫武一想到公孫家被打落塵埃,重新變成了以前那個低賤的工匠家族,他就忍不住想要怒吼,就算工匠的地位在遼州比較好,但是沒有權勢,工匠也只是一個工匠罷了,他現(xiàn)在可是工部鑄造司的司長,位高權重,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丟了權勢呢,這還不如直接去死。
看著兒子臉上猙獰的表情,公孫孟心里嘆了口氣,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兒子這么貪婪權勢,還好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膽子不大,要不然為了不讓公孫武在未來為了權勢把整個家族拖入深淵,他這次不僅要自己請辭,還要把兒子拖下水,防止他未來害了一家。
就在公孫孟父子倆各自想事情出神之際,大門被人推開了,父子倆一看,原來是青衣衛(wèi)的副指揮使大人詹紅衣,一個心狠手辣的女魔頭,兩人心里頓時忐忑不安了起來。
還好詹紅衣沒有轉彎抹角,她直接很平淡地對著公孫孟父子倆說道:“兩位公孫大人,主公回來了,他命令我們放你們回家,你們可以出去了,需不需要本官叫馬車送你們回去呢?”
公孫孟又不是蠢人,他怎么會聽不出人家的客套話,而且他也不想跟青衣衛(wèi)的人有太多瓜葛,他趕緊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多謝詹大人的好意,只是不麻煩詹大人了,公孫家應該有下人在外面等著我們。”
“哦,那就這樣吧,你們慢走,本官就不送你們了。”
詹紅衣自然知道公孫孟不可能答應的,她也只是客套一下,而且公孫家的下人每天都有人子啊外面打聽消息,她身為青衣衛(wèi)的副指揮使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該做的都做了,該說的也都說了,她轉身就帶著幾個手下離開了院子。
公孫孟父子倆也沒有浪費時間,雖然不是被囚禁在牢房里,但是就算是在這樣的院子里,他們也是被軟禁的,根本就不能踏出房子半步。
來到青衣衛(wèi)大門外,公孫孟果然看到了公孫家的管家站在一輛馬車的旁,管家見到公孫孟父子倆出來,頓時驚喜過望,直接撲過來一邊抹淚,一邊說道:“老奴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