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楚的,我比誰都老實。”方朝陽反駁道。
“我哪里知道,你除了彭姜,是否還交過其它的女朋友。”
“真沒有!”方朝陽擺手,又說:“其實,剛畢業后的那幾年,挺心灰意冷的,對感情也不信任。”
“這么說怪我嘍!”海小舟反而很開心。
“不敢!”
晚上十點多,方朝陽的手機再次響起,沒有號碼顯示,應該是許守行。
方朝陽接起來,里面果然傳來許守行的聲音,開玩笑道:“朝陽,又差點掛了?”
“你倒是很關注國內的新聞。”方朝陽道。
“不算很關注,但對你的名字,格外敏感些。”許守行道。
“曾經的手下被抓了,有什么感想嗎?”
“蠢貨,在城市里公開持槍,還挾持人質,肯定是跑不了的,沒死都是撿到了。”許守行罵道。
“老許,怎么在你的眼中,別人都是那么不堪。”
“你就是例外,值得我欣賞。”許守行呵呵一笑。
“這次來電話,為了慰問我?”方朝陽問道。
“當然,我們是朋友,對了,那個蠢貨沒對你動手吧?”許守行問道。
“說話憑良心,劉雨來確實沒打過一下,還給我遞煙。”
“還不錯,知道一些分寸,否則,將來審訊的時候,肯定要吃盡苦頭。”
許守行的話,明顯帶著誤解,質疑警方會對其采用刑訊的方式,方朝陽不得不糾正他,“老許,你這個說法不對,隨著規章制度的建立健全,警方的審訊過程,也越來越規范,打人是不行的。”
“好吧,就算我多想了。只是有一點,如果不對犯罪嫌疑人狠點,他們又怎么會招供呢?”許守行問道。
“主要是取證,通過展示各種證據,讓嫌疑人無法辯駁,事實上,即便犯罪嫌疑人咬死了什么也不說,同樣會被送上法庭。”方朝陽道。
許守行沉默了下,隨后說道:“總之,你平安就好。”
“你還真是徹底撒手不管了。”
“想法不一樣,我是穩重派,而他們是激進派,既然不讓我管了,借坡下驢也不錯。”許守行坦誠道。
“劉雨來確實膽大,本來已經逃到南方,竟然又回來了,可能還是認為,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吧!”方朝陽裝作分析道。
“朝陽,不用套我話。”許守行相當聰明,聽出了暗示,繼而說道:“應該是有人讓他回來的,他們躲在外面,肯定早就窮途末路了。”
“連奎也被抓了,他能有什么落腳點?”方朝陽又問。
“跟你說點也沒什么,我估計,是扶霞讓他們的回來的,還沒具體安排好。就在等待的時候,連奎進去了,劉雨來沖動之下,也不是沖動,他本來就對尚勇恨之入骨,所以貿然采取了行動。”許守行分析道。
“老許,你怎么知道他襲擊了尚勇?”方朝陽疑惑地問道。
“不用多想,現在沒人搭理我,更不會告訴我什么。想想就知道,他怎么可能襲擊路人,除非腦子被門給夾了。”許守行道。
從許守行說話的語氣中,不難判斷出,之前的那個他,作風強悍狠辣,同時也非常有智謀,這就難怪,為什么前期的偵破工作,一直舉步維艱。
“我猜,背后的大人物,終于忍不住有動作了。”許守行道。
“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誰?”方朝陽問道。
“不知道,只是聽說,他踩上一腳,整個省都要跟著晃幾下。”許守行道。
“我不信,我們是法制社會,不存在誰就說得算。時至今日,案情還不是一次次取得突破。”方朝陽哼聲道。
“只能說,你們做得非常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