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晚上就去找她。”海小舟建議道。
尚勇沒說話,這么做似乎不太妥當,包平季誣陷海豐集團對他行賄,只是個小案子,也是交由派出所處理的,市局刑警隊出面,未免顯得小題大做。
盡管包平季了安鴻雁的照片,但也不能列為涉案嫌疑人,不存在其它更有法律效力的證據。
“大勇,猶豫什么呢?”海小舟焦急地追問道。
“我在想,以什么樣的借口,更方便接觸安鴻雁,不行就說有人報案她失蹤了。不過,得找個報案人才行。”尚勇道。
“這還不容易,茉莉擔任鳳舞九天的總裁,讓她報案就行,反正也好幾天了,不該報警的嗎?”海小舟道。
“好吧,我們就去安鴻雁的別墅找找她。”尚勇終于點頭道。
對于此事,尚勇不能不謹慎,在安鴻雁的背后,有一個組織,處理不當,她會反過來投訴警方濫用職權,會給今后的追查工作,帶來一些麻煩。
一邊吃飯,尚勇打電話給茉莉,讓她向市局報案,集團董事長三個工作日沒上班,無法聯系,希望警方協助查找。
隨后,尚勇又給轄區派出所打電話,讓他們先一步趕往別墅區,調取監控錄像,看看安鴻雁是否在家里。
晚上八點半,尚勇開車出發,來到了曾經熟悉的海邊別墅區。
派出所的警員來了電話,監控錄像顯示,安鴻雁三天前,確實回到了別墅區,卻沒有出去的記錄。
安鴻雁就在家里,三天不去上班,她到底在干什么?
別墅區的門前,正有兩名警員等在那里,見到尚隊長來了,連忙客氣地過來打招呼。
門衛放行,一些人開車進入別墅區,停在一處別墅的門前,隱約可見,二樓的房間里亮著燈光。方朝陽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里距離施靜的住所,距離差不多二百米,中間隔著三棟別墅。
下車后,尚勇安排一名警員按響了門鈴,過了十幾分鐘,里面并沒有任何回應。
尚勇的眉頭皺了起來,吩咐道“跳進去敲門,注意,不要跟里面的人發生沖突。”
一名警員翻身而入,來到別墅的房門前,咚咚咚開始敲門,反復多次,大約過了十分鐘,依然不見任何回應。
警員輕輕拉了下門,回頭對尚勇做了個手勢,表示并沒有鎖門。
尚勇失去了耐心,指了指身邊的另一名警員,吩咐道“你也跳進去,跟他一起進去看看。”
兩名警員拉開別墅的門,卻不由向后退了一步,做出捂鼻子的手勢,隨后才進去。
看到這一動作,尚勇立刻敏感起來,說道“不好,可能出事了!”
緊跟著,尚勇也跳了進去,這時,兩名警員已經出來了,其中一人跑到一邊干嘔,另一人捂著鼻子說道“尚隊,客廳里有一具女尸,像是死了幾天。”
“注意保護案發現場,都不要靠近。”尚勇高聲道。
隨后,尚勇也進去看了一眼,被里面的味道熏得一陣咳嗽,隨后點亮了大廳的燈光,拿出手機拍攝了幾張照片。
“安鴻雁竟然死了!”海小舟頓時瞪大了眼睛。
“肯定是被謀殺的,唉,到底要死多少人,才能查清這個案子。”方朝陽輕輕嘆了口氣。
隨后,尚勇打開了外面的伸縮門,海小舟和方朝陽卻沒有進去,需要保護現場,留下太多的腳印,不利于警方勘察。
尚勇打了一通電話,這才陰沉著臉走出來,說道“可以確定,死者就是安鴻雁,應該死去差不多三天了,已經出現了大量的尸斑。”
隨后,尚勇將手機上的照片,給兩人看了看,裝修豪華的大廳里,安鴻雁穿著一條輕薄的米黃色睡衣,趴伏在地上,一只手向前伸著,身下是長長的干涸血跡。
在垂死之際,她本能地向前爬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