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色,先不要跟扶霞的案子聯系起來,否則,聞多析可能就不會再說了。
“左飛虎聲稱,左榮琿市長是他的堂叔,不太準確,那時,左榮琿還是副市長,主管常務工作,三年后擔任我們市的市長。”聞多析道。
“檢方調查過,左飛虎在撒謊,他根本就沒有堂叔。”海小舟道。
“當時,我給左市長打過電話,詢問左飛虎所說親屬一事是否屬實,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強調,如果覺得項目可以,投資公司自行決定是否投資,市里也可以考慮立項,帶動前進村的發展。”聞多析說到這里,點起一支煙,悶悶地吸了一口,又給方朝陽也遞過來一支。
“左市長的話,影響了你的決定?”海小舟詫異道。
“領導的話總是有深意的,不會直接說透,我可能是真的理會錯了,以為市里知道此事,還決定立項,才大膽投資左飛虎的項目,結果卻是自作聰明,鬧了一地雞毛。”聞多析道。
“聞董,恕我直言,這個錯誤可不小。”海小舟道。
“也是左市長幫著說話,組織上才只給了我一個警告處分,我當然要更加努力,好在大程后來的發展,不負眾望,算是挽回了一些顏面。”
“聽起來,你和左市長的關系不錯。”
“有些私交而已,絕沒有權錢方面的關系。”聞多析立刻敏感否認,又說“你們也知道,他的發展相當順利,副市長,市長,兩年前調任省里,擔任發改委主任,才五十一歲,還能繼續高升,說實話,以前還能喝茶聊天,我現在即便想聯系,都覺得夠不上了。”
“手握項目審批大權,的確,無論哪個市的領導,都要對他客氣幾分。”海小舟道。
“就是這么個情況,總之,投資左飛虎那個大騙子,是我的失誤,無論何時,都要承認這一點。”聞多析道。
“聞董,岑方在跳樓前,有沒有跟你聯系過?”海小舟問道。
“真沒有,相反,我之前還安慰過他,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多想措施彌補,他也是壓力太大,那可是一億八,作為主要責任人,很難承受。”聞多析道。
“他死了,可是你給添了不少麻煩。”
“沒錯,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他為何簽了那個收下鼎豐一億的收據,留下了一筆糊涂賬。還有,他跟那個扶霞,到底是什么關系。”說起這些,聞多析又氣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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