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很順利,只是萬萬沒想到,左飛虎技高一籌,突然就把大程投資轉賬的一億八千萬取出來,全家攜款潛逃。
扶霞頓時慌了,雖然她沒有真正投資,許守行卻告訴她,盯緊了左飛虎,而她最瞧不起文化低素質差的左飛虎,疏忽大意了。
壓力最大的當然是岑方,人跑了,錢沒了,公司肯定要報案的,他就是第一責任人,牢飯是吃定了。
扶霞也涉及虛假投資詐騙,她急于想要自保,同樣是利用威脅恐嚇等手段,逼迫岑方寫下了那張收到一億現金的收條。
為了安撫岑方,扶霞給了他一千萬,本意是讓他趕緊逃走。
大程很快選擇報案,岑方被帶到警方調查,因為涉及重大,被限制了行動,結果,岑方選擇跳樓自殺。
“我們注意到了一件事情,當初負責這起案件的,正是劉向暉,他當時擔任經偵支隊的副隊長,有理由懷疑,岑方跳樓,跟他也有關聯。”尚勇道。
“根據目前的線索分析,劉向暉、國文澤很早就跟左榮琿關系密切,為了掩蓋立項的事情,可能采用了一些手段,讓岑方頂不住壓力,只能去死,還能給妻兒留下千萬財富。”方朝陽道。
“我也有這個懷疑,正在向檢察院打報告,對當年的岑方跳樓事件,重新啟動調查。”尚勇道。
左飛虎跑了,扶霞辦事不利,許守行非常生氣,對她進行罰款,扶霞敢怒不敢言,非常肉疼的將剩下的九千萬,以現金形式開車拉到了百泉市,交給了許守行。
至于給丁鳳的三百萬,還是扶霞自己出的,生了一肚子窩囊氣。
因此,扶霞才咬住大程投資不放,堅決進行起訴,想要把損失補回來,大程寸步不讓,一場經濟官司,打了十年之久。
對于打官司,許守行是贊同的,要回來的錢都歸扶霞,同時,這么做也有好處,更加證實了那筆錢的投入,將臟水都潑到左飛虎這個逃犯的身上。
“岑方從扶霞那里得到的巨款,也該追回吧!”海小舟道。
“當然,過幾天就采取行動,目前分析,汪勝利應該不想讓岑方的兒子說出這件事,才安排他投資了豐園房地產。”尚勇道。
左飛虎詐騙案的前后始末,基本查清,很像是一場荒唐的鬧劇。
“扶霞那些毒品和槍支從哪里得到的?”海小舟問道。
“唉,說起來就上火,許守行安排了一個接頭人,扶霞也不知道是誰,每次見面,對方都只露出兩只眼睛,但根據體型和那雙眼睛分析,就是警隊的那個白沃田。”尚勇嘆了口氣,最難受的事情,莫過于被身邊的警隊兄弟出賣。
“打靶場才是這些違禁物品的大本營。”海小舟道。
“錯不了,國文澤太善于偽裝,之前竟然毫無察覺。”尚勇道。
按照許守行的安排,扶霞拿下了連奎,將鐘表廠當成了提款機,后來又搞定了莊志奇,更是有恃無恐,有些事情,扶霞仍然沒有交代,跟她關系不正常的,肯定還有其它崗位的領導。
許守行做事非常霸道,扶霞的收益中,他通常都拿大頭,扶霞也很清楚,許守行手下有流氓團伙,背后還有汪勝利這個大靠山,一直老老實實地執行。
也有許守行沒想到的,扶霞通過關系,自己辦了個其它身份證,名字叫做劉霞,干脆連姓氏都改了。
為了穩住莊志奇,許守行了鼎順集團的內部利好消息,又扶霞進行轉達。
莊志奇因炒股受益,扶霞利用劉霞的身份,也悄悄參與了,還獲利不少,在那張劉霞的銀行卡上,各種贓款加起來,超過一個億。
鐘表廠開展非法集資,也是許守行策劃的,扶霞遵照執行。
許守行還暫借她一個億,參與集資,扶霞不想暴露,讓弟弟參加,邱茹、劉雨來、連奎參與,扶霞都很清楚,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