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不糾結,裘大力替他擋過刀,也有恩情,可是,這起案件,性質極其惡劣,其行為更是令人發指,罪無可恕。
飯后,方朝陽帶著彭姜,來到他曾經居住過的房間,墻壁上還貼著早年寫下的書法,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彭姜看了看簽名日期,不禁笑道“朝陽,初中的時候,你的字就寫得這么好啊?”
“我這個人很簡單,沒什么特別愛好,那時除了學習,就是練字,學校的黑板報,基本都是我出的。”方朝陽道。
“是不是也在會里?”彭姜打聽。
“嗯,初中高中都是會。”方朝陽不免有些得意。
“大學呢!”
“大學時也在會,是海小舟,她比我更狠。”方朝陽沒隱瞞道。
“真看不出來,談戀愛的時候,也把你折騰得夠嗆吧!”彭姜撇嘴道,在她的潛意識里,一直視海小舟是最大情敵。
“小姜,咱不說這個,都過去了。”方朝陽道。
在屋內坐了一會兒,又在院子里溜達了一陣子,看時間也不早了,方朝陽提出告辭,還是給家里留下了一萬塊錢。
方玉河和葉秀敏一直送出去好遠,他們都清楚,這個兒子太有出息了,已經無法再干涉他的任何事情。
在回去的路上,彭姜猶豫了好久,才問起方朝陽姐姐是怎么回事兒,突然冒出來個大姑姐,不能不驚心。
方朝陽沒有隱瞞,姐姐名叫方朝艷,并沒有血緣關系,是父母早年在路邊撿來的,大自己五歲。
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出生,奪走了父母的愛,至少姐姐是這么認為,跟他這個弟弟的感情始終很一般。有句話方朝陽沒說,姐弟之間的感情,甚至都不如裘大力。
后來,姐姐初中畢業后,就去城里打工,看上了一個南方人。對方家境一般,離得又遠,父親強烈反對無效,到底還是跟那個男人跑了,并且嫁給了他。
現在,一年都沒幾個電話,方朝陽倒也給她去過電話,每次都沒說幾句就掛了,總推說很忙。
“她這么做不對,養育之恩怎么能忘了。”彭姜道。
“唉,沒辦法評論,當初家里反對這門婚事,她那個男人記恨,背后也沒起任何好作用。”方朝陽嘆氣道。
“朝陽,你真打算去看她?”彭姜問道。
“她畢竟是我姐,小時候還照顧過我,我總覺得,她日子過得不好,才不愿意見這邊的家人。”方朝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