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方朝陽問道“你笑什么?”
“哈哈,我看到了同事李一峰,搞得灰頭土臉的?!?
“他這幾天一直都在,真是辛苦了?!?
“還是我幸福啊,可以躺在大床上,享受帥哥的服務。”皮卡卡還挺得意。
“別說風涼話了,看看他,就知道你以后是什么樣子了?!狈匠柼嵝训?。
“對了,這幾天我沒問,范力濤有線索了嗎?”皮卡卡問道。
“還沒有,你們隊長說,刑偵專家正在分析他的行動習慣,根據部隊那邊的資料,他非常有耐心,也有毅力,能夠守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呆兩三天?!狈匠柕?。
“狙擊手?”
“當然不是,他倒是有些孤僻,喜歡呆在無人的地方?!?
“朝陽,我還是覺得,他離我們住的地方并不遠?!逼たǖ?。
“別疑神疑鬼了,我想,以他的狡猾,早就發現你那名同事了,唯恐避之不及,還能自投羅網?”方朝陽道。
“這可難說,他不走正門,也可以從別的地方潛進來。”皮卡卡嘟囔道。
“通常情況下,嫌疑人總要給自己留下充分的逃跑時間,咱們的小區雖然破,也是有圍墻的,他不能允許自己犯這種沒有退路的錯誤。”
“好吧,你有理。”
一路聊著天,車子來到市醫院,停在對面的停車場上。
跟皮卡卡穿過馬路的時候,方朝陽還是不由想起了苗伊,她就躺在這條路上,在血泊中無助地看著天空和四周。
彭姜已經等在了醫院門前,將皮卡卡帶了進去,方朝陽坐在走廊里等候。
沒過一會兒,彭姜就從診室里出來了,說道“卡卡的皮膚組織愈合能力很強,再有一個星期,右臂就能做一些簡單動作了?!?
“那就好,咱們醫院也能進行皮膚美容吧?”方朝陽問道。
“你看過她肩頭的傷疤了?”彭姜敏感地問道。
“沒有,但我想,每個女孩子都不愿意帶著這么大的傷疤吧!”
“她不一樣,一直覺得可以在那里弄個紋身,彰顯個性?!迸斫Φ?。
“還真是迷糊蟲,紋身雖然個性,但在不少行業都有限制,還想不想當了?小姜,盡量還是做美容修復吧。”方朝陽說道。
“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法官!”彭姜酸溜溜道。
“不說這些了,小姜,范力濤依然在逃,你務必要小心?!狈匠栒J真道。
“想想那天的事情,都覺得后怕,放心吧,我上下班的時候,都選擇密集的時候,現在覺得,公交車反而是最安的運輸工具?!迸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