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吧!”
“報告人,你何時聽說伍蘭芳被殺的消息?”姚蕪煙問道。
“反對,辯護方的詢問欠妥,不能將被告人置身事外。”苑丹立刻表達強烈不滿。
“反對有效,辯護方不可以用這種詢問方式。”方朝陽道。
“審判長,在庭審結束之前,不能主觀給被告人定罪。”姚蕪煙振振有詞。
“辯護方請注意,被告人站在這里,就是嫌疑人的身份,不要將其定位成與案件無關的第三者。”方朝陽不滿道,姚蕪煙分明在強詞奪理。
在法庭上,審判長的話必須聽從,這是規矩,否則會被逐出法庭。姚蕪煙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情緒,繼續問道“被告人,請你仔細回憶,是否跟伍蘭芳發生過正面接觸?”
“沒有!”
“你認識她嗎?”
“談不到認識,路上碰見過,她是個好女孩,人很漂亮,文文靜靜的,他父親是個好人,也曾經幫著照顧我母親,偶爾送些青菜。”商再軍保持著平靜的語速,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這么說,你們兩家的關系還不錯?”姚蕪煙繼續問道。
“我感激于他幫忙照顧母親,伍蘭芳遇害之后,我還給他的二女兒捐款,讓她順利上了大學。”
“被告人,你采用了什么樣的捐款方式?”
“匿名,慈善機構每年都有需要捐助的人員名單,我看到了伍蘭華的名字,便把錢指定捐給她,不容易,她父親是個殘疾人,姐姐遇害,也沒得到賠償。”商再軍一副慈悲的憐憫口吻。
“很難想象,一個捐資助學的善心人,會跟一起慘絕人寰的命案關聯在一起。”姚蕪煙像是發了句感慨。
“反對,捐資助學跟兇案毫無關聯,辯護方不能通過這種方式,為被告人洗白。”苑丹敏感地舉手道。
“我只是在陳述這樣一件事實。”姚蕪煙脖子都伸長了,被一再搶白反對很不爽。
“反對有效,辯護方不要詢問與案情無關的內容。”方朝陽冷臉道。
姚蕪煙跺了下腳,坐了下來,遲未然跟著舉手道“審判長,我有問題想要詢問被告人。”
“允許。”
“被告人,請仔細回憶,六月二十五當天,你到底在什么地方?”遲未然直接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