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墜樓,跟我們無關,我根本不信他。”姚蕪煙道。
姚蕪煙作為一名資深律師,經歷的案子很多,在這方面經驗很豐富,她當然會懷疑,徐廣遠在這個節骨眼上墜樓,絕非巧合那么簡單。
她之所以選擇坦白這一切,應該是聽到了一些風聲,徐廣遠的這個案子,再也捂不住了。
她也清楚,方朝陽跟海小舟和尚勇的關系非常好,以請方朝陽吃飯為借口,就是想通過方朝陽轉達,她在這個案子上是無辜的。
“姚律師,徐廣遠出庭作證,出乎我的意料,說實話,我始終懷疑,你們涉嫌賄賂證人,讓他出面作偽證。”方朝陽道。
“方法官,不瞞你說,既然代理了這個案子,我們是希望能打贏的。為了尋找有利于商再軍的證據,我們在富余村走訪了很多人,才發現了徐廣遠,要說涉嫌賄賂收買證人,也是他遲未然做的,我對此也有所懷疑,卻是不知情的。”
姚蕪煙又在試圖洗清嫌疑,海小舟不禁皺眉道“你們既然一直在一起,怎么會什么都不知道?”
“徐廣遠說話顛三倒四的,問起來很費事,中途,我去了一趟廁所,就是那種農村廁所,四面都是磚墻,很惡心的。等我回來的時候,徐廣遠已經答應,會出庭作證,好像還特別開心。”
“如果是遲未然所為,他為什么要背著你?”海小舟繼續追問。
“那是犯法的行為,他可能怕我會阻攔,破壞了計劃。”姚蕪煙說的話,聽起來也有一定道理。
“姚律師,你今天能坦白講了這么多,我們都感到很欣慰,也說明你心中還有良善的那部分。”海小舟首先對姚蕪煙的行為予以肯定,接著又說道“實不相瞞,警方通過排查,找到了那名出租車司機,他已經證明,是你安排徐廣遠去了興隆旅店。也就是說,即使你不承認,我們也掌握了足夠的證據。”
“我就知道,這種事情是瞞不住的。”姚蕪煙沮喪道。
“接下來該怎么做,我想你清楚,去東安市公安局,找負責此案的尚勇警官,該說的一個字也別漏掉,正確徹底洗清嫌疑吧!”海小舟道。
“好,明天我就去東安。”姚蕪煙無奈地點頭道。
“走吧,今天一起吃飯的事情,跟誰也不要說,尤其是某人。”方朝陽提醒,又補充了一句,“這也是為了你的,安考慮。”
“是生命安。”海小舟不客氣道。
姚蕪煙凜然一驚,忙不迭地點頭,拿著小包,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