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但是,我們總覺得,有人在暗地里操控她,讓她為難又無奈。”冉一再道。
“收購一百,肯定不是她的本意吧?”方朝陽問道。
“是也不是,這種國有企業(yè),入不敷出,在我看來沒什么價值,但有一點,相關部門給出的價格很低,好像也行,大不了再投入一筆,進行全面改制,重新盤活。”冉一再道。
“苗伊似乎志在必得,而劉建設緊握不放,最終沒能成功。”方朝陽道。
“沒錯,劉建設挺得確實很硬,不停找關系,四處告,最終收購流產。苗伊跟他有沖突,我也是清楚的,但是,他們之間并沒有實質性的恩怨,吵過之后,也是各做各的。”
“我想,問題的關鍵矛盾,還是有人試圖低價收購鳳舞九天吧!”方朝陽談到了正題上。
“這是個突發(fā)事件。”
冉一再首先下了定論,繼而點起一支煙,又喝了半杯酒,這才說道“提出收購意向的企業(yè)很多,興發(fā)集團出價五十億,就當時的企業(yè)規(guī)模看,還是可以的,而且,興發(fā)集團答應為股東適當保持股份,也比較合理。”
“為什么不答應呢?”方朝陽問道。
“因為,突然殺出一個守望商貿,上來就談八億收購鳳舞九天。”冉一再道。
“這簡直是開玩笑。”施靜不屑道。
“當然,我們都這么認為,苗伊也不答應,甚至將那個姓許的給轟了出去。”
“后來呢?”施靜追問道。
冉一再沉默了半晌,似乎在平復心情,這才說道“后來,我們都意識到,守望商貿的背景非常不簡單,而且做事不擇手段。”
“他威脅你們?”方朝陽道。
“是啊,不光是我,還有翔宇投資那邊的徐翔,都接到了威脅電話,那種沒有號碼的網(wǎng)絡電話,起初,誰也不在乎,畢竟大風大浪都見過。但是后來就太對勁了,首先是我的車被砸爛,妻子的貂皮大衣被噴了濃酸,連孩子都被人搶走了書包,這讓我深刻意識到,他們是真敢下手的。”
說到這里,冉一再又用拳頭砸了一下桌子,還覺得非常生氣和不甘心。
“為什么不報警?”方朝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