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有醒目的提醒,必須征求院方同意,暫時還不適合。
“小舟姐,溫云飛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劉月晴忍不住又問道。
“檢察長的兒子吧!”方朝陽早就聽懂了。
“是啊,我們頭的兒子,新京大學(xué)畢業(yè),在國外留學(xué)兩年,碩士學(xué)位。”海小舟道。
啊!劉月晴深感驚訝,脫口道“這可是高材生,他騙了我,說是東安大學(xué)畢業(yè)的。”
“善意的謊言,怕你不答應(yīng)吧!”海小舟道。
“這,也太屈才了!”
“月晴,別管了,他既然樂意,就去體驗下吧!”
看劉月晴也累了,兩人這才告辭離開,走廊里,海小舟問道“朝陽,還沒吃飯吧?”
“我回家吃去,早上還有剩飯。”
“隨你便吧!”
海小舟冷哼一聲,腳步加快,將方朝陽甩在后面,開上車走了。
方朝陽微微搖頭,也開上車,卻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找了一家面館,吃了碗面,這才回去休息。
晚上十點多,方朝陽接到了尚勇的電話,市局刑偵人員,對那份錄音文件,進行了分析比對,盡量恢復(fù)原音,果然有了些發(fā)現(xiàn)。
警方認為,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在逃的許守行,之前,警方拿到他的錄音,那是一次元科集團的內(nèi)部會議上。
許守行是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就是他,試圖用千萬注冊資金的守望商貿(mào)去收購價值幾十億的鳳舞九天集團。
另外,也是他,控制了大律師遲未然,試圖為罪行累累的商再軍脫罪。警方也懷疑,就是許守行的幕后指使,才發(fā)生了證人徐廣遠跳樓案。
不可否認,他絕不是真正的大魚,卻甘于沖鋒在前,跟真正的黑手聯(lián)系非常緊密。
“大勇,他總找我聊天,懷著什么目的?”方朝陽問道。
“我想,有兩方面,一是他自負口才好,能夠說動你,不但退出苗伊案的追蹤,還可以為他所用。二是,他也希望,能在跟你交談中,找出你的破綻,到時候公布錄音,對你也是一種有效的攻擊。”尚勇道。
“他這不是癡人說夢吧!”方朝陽不屑道。
“分析那份錄音,我們有了個不好的判斷,希望不是真的。”
“什么判斷?”
“他很困,有可能是因為時差造成的,也就是說,他可能已經(jīng)跑到了國外。”尚勇道。
“很高明啊,躲在安全的地方,繼續(xù)遙控指揮。”
“目前還不清楚,他用什么方式跑出去的,對了,我聽說劉老師病了?”尚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