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怎么會有這樣惡毒的人,會有心理陰影的。”許薇捂著胸口道。
“許姐,你見過的兇案多了,怎么也會害怕?”小趙笑問道。
“我老公也是一名醫生,而且,我們還是兩地分居。”
“別胡思亂想了,不是所有醫生都這么變態,更何況,他們沒有孩子,這是犯罪實施的誘因之一。”方朝陽道。
“頭,這個案子的麻煩之處,至今為止,鮮于非也沒有認罪,是個硬骨頭,而整個實施的過程,如果在家里,隱秘的情況下進行,也缺少直接的證據。”高亦偉道。
“鮮于非堅稱,導致受害人心臟病死去的麻醉劑,是自行購買的。因為患有抑郁癥,沒有繼續活下去的渴望。”許薇道。
“這是強詞奪理,年瑤是一名女教師,根本沒有接觸這類藥物的機會。”方朝陽道。
“但是,人已經死了,無法進行辯解。”高亦偉道。
“不承認,并不等于可以逃脫罪責,我們多分析下卷宗上的疑點,到了法庭上,再多聽聽控辨雙方的意見,決不能讓這名惡醫脫罪。”方朝陽道。
開庭日期,定在下周五,采用不公開審理的方式。
這種犯罪方法,并不適合進行公開報道和宣傳,這也是此案并沒有引起太大轟動的原因,媒體對此有所保留。
回到辦公室后,方朝陽進行了很長時間的思索,最終決定,邀請相關的專業醫學教授,共同參與這次庭審。
將想法匯報給李祥院長,他對此予以支持,對于此案,一定要查清查實,確保證據確鑿。隨后,方朝陽安排小趙,聯系檢察院那邊,要做好這次公訴工作。
快下班的時候,方朝陽接到了海小舟的電話,上來就埋怨,“朝陽,我這邊忙得焦頭爛額,鮮于非的案子,怎么又給我添堵。”
“就怕以后給你添堵,這個案子的專業性太強,要更多專業人員介入才行。”方朝陽道。
“哼!他不承認,但證據確鑿,除了他,沒人能接近死者,他只不過是在狡辯,想要脫罪。”
“法庭上,必須要讓他認罪。”
“好吧,我安排人去請教授。”海小舟答應下來,又說“朝陽,這筆錢是不是應該法院出啊!”
“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公是公,私是私,必須分清楚。”海小舟堅持道。
“好吧,具體的費用告訴我,到時候我跟院里申請一下。”方朝陽道。
“就該這樣,反正你們也有這筆專項費用。”海小舟笑了,又說“朝陽,我可警告你,如果鮮于非不是死刑,檢察院一定會抗訴的。”
“之前又不是沒有過,抗訴再審嘛!”
“我看你就是找揍!”海小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