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當然,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我想,媒體的措辭不會太激烈,可能會采用探討的方式,對這一現象提出分析。”慕青道。
“慕青,不錯啊,超跑都有了?!狈匠栃Φ?。
“正所謂患難見真情,小川對我沒得說,一天不見就打電話說個沒完,煩死了?!蹦角嗟靡獾馈?
“一定監督好他,防止死灰復燃。”
“我懂,他發過毒誓的?!?
查看監控成了方朝陽的習慣,沒有異常,由此可見,那伙人也不想留下任何痕跡,做事非常狡猾謹慎。
晚上十點多,方朝陽的手機響了起來,又是許守行打來了。
“許守行,別打電話了?!狈匠柦悠饋?,不耐煩地說道。
“你不該拒絕跟朋友聊天。”許守行厚臉皮道。
“我們不會是朋友,上次,你說的是什么屁話,尚勇怎么可能是涉案人員?!狈匠柕?。
“信不信隨你,我無所謂。方法官,我看到了網絡上的消息,你真有剛,竟然把周富判了死刑,痛快,這種人死不足惜?!痹S守行道。
“這話從你的口中說出來,挺奇怪的。”
“基本的公義心,咱也有,殘忍殺害一名殘疾女孩,這是純粹的人渣敗類?!痹S守行道。
“苗伊也很年輕,你們倒是毫不留情。”方朝陽鄙夷道。
“那不一樣,苗伊并不老實,別被她漂亮的外表給迷惑了?!?
“不想跟你說話?!?
“其實,當初都想悶聲發大財,誰也沒想把事情鬧這么大,收拾目前的局面有些難,總要有人付出代價的。”許守行道。
“什么代價,還要有人付出生命嗎?”方朝陽問道。
“我不管了,接下來的計劃也不清楚,但這應該是選項之一?!痹S守行道。
“玩這一套,嚇不倒正義人士,只能激起更大的斗志?!狈匠柕馈?
“祝你們成功,想個法子吧,我估計,有人要跑?!?
說完,許守行掛斷了電話,方朝陽將手機扔在一邊,在黑暗里,陷入到深深的思索中。
有人要跑!
難得許守行泄露了一條有價值的信息,那么,這個要跑的嫌疑人,到底是誰?
一定是汪勝利,鼎順集團的當家人。
莊志奇能在股市上套走那么多錢,肯定是此人提前泄露了利好消息,他們是同鄉,交情絕對不一般。
被封閉審查的莊志奇,對汪勝利而言,無疑是一枚隨時都會引爆的炸彈,此刻,他一定是帶著巨大的危機感,寢食難安。
方朝陽又拿起手機,找到海小舟的號碼,撥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