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發(fā)生這種情況,到時再想辦法吧!”
海小舟回答得很含糊,實在不行,就跟院里申請,就此案進行抗訴,要求法院重新進行審理。可這么做也有難度,如果法庭的判決結果,與檢察院的公訴請求基本一致,也拿不出合適的借口來。
參加庭審的媒體,對五個孩子的下落,也非常敏感。
系列新聞報道不斷更新,引起了網(wǎng)友們的極大關注,尤其是慕青的那篇報道,用了一個非常煽情的標題,《孩子啊,你在哪里?》
文章刺痛了人們的心,網(wǎng)友們對程淑芬搪塞敷衍,拒不交代孩子下落的表現(xiàn),表現(xiàn)出極度的憤怒,一時間,滿網(wǎng)都是口誅筆伐的罵聲。
晚上,方朝陽跟尚勇通了電話,詢問汪斯文案件的進展情況。
自從汪斯文被抓之后,網(wǎng)絡上對方朝陽本人以及法院的質(zhì)疑之聲,已經(jīng)變得寥寥無幾,足以證明,之前的輿論攻擊,就是他在背后操縱的。
“劉建設的血型和頭發(fā)已經(jīng)拿到了,正在跟汪斯文的進行親子鑒定,還沒出結果。”尚勇道。
“大勇,怎么拿到的,別是用了特殊手段?”方朝陽問道。
“沒有,我親自帶人去找劉建設,告訴他辦案需要,他很配合,也不問為什么,直接跟著去了醫(yī)院。”尚勇笑道。
“這倒是出乎意料,劉建設一直很難纏的。”
“我猜,他可能是怕警方泄密,說出他跟朱紅麗的事情,所以才積極配合,其實想多了,警方才不會那么多事兒。”尚勇道。
“陳淑芬的案件,不是你們審訊的吧?”方朝陽又問道。
“我來刑警隊之前,這個案件已經(jīng)基本結案,大體情況我清楚,程淑芬非常頑固,肯定隱瞞了孩子的下落,警方盡力了,實在是問不出來。”
“這兩天開庭,搞得頭都大了。”
“能想象出來,畢竟涉及三十多個孩子,說心里話,這些沒良心的人販子,就是欠收拾,可惜不能胖揍一頓,否則,什么都交代了。”尚勇道。
“汪勝利沒有什么動靜吧?”方朝陽問道。
“百泉市來的兩名律師還沒走,幾次提出要跟汪斯文見面,都被我拒絕了,審訊期間,不能探視,看得出來,他們是想跟汪斯文暗示一些什么,當然是行不通的。”尚勇道。
“汪勝利的日子不好過了。”
“應該是吧,他可能真把汪斯文當成了親生兒子。”尚勇笑道。
“結果沒出來之前,不能下斷言,或許就是親生的也難說。”
“好像也對!”
放下尚勇的電話沒多久,慕青也打來了電話,給法庭提了個建議,不妨讓程淑芬的女兒和丈夫過來,也許親情能夠起到一些作用。
方朝陽解釋,并非誰都能參加庭審,程淑芬的家屬以她為恥,連旁聽都不愿意,完全是放棄的狀態(tài)。更何況,他們對拐賣孩子的事情一無所知,不能成為證人出庭。
慕青表示,庭審這些天,她會每天都發(fā)稿子,呼吁公眾看護好孩子,不能讓悲劇一再發(fā)生。
晚上十點半,方朝陽正打算休息,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不顯示號碼,正是許守行。
“方法官,你還真是新聞熱點,這次庭審的新聞滿天飛啊!”許守行道。
“你倒是很關心國內(nèi)。”
“咱畢竟是黑眼珠、黃皮膚,走到哪里都不會改變。”許守行笑道。
“這種說法,我聽聽也就罷了,說給別人,會被笑話的。”方朝陽鄙夷道。
“方法官,從新聞上看,程淑芬這伙人,簡直豬狗不如,都該判死刑。”許守行道。
“老許,你管得有點寬。”
“直抒胸臆嘛!”許守行滿不在乎,又繼續(xù)發(fā)表評論:“孩子,就該生活在親生父母身邊,否則,不可避免的會有心理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