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出現了問題,連奎又補了一千萬,現在還閑置著,理由可想而知,廠子整體搬遷的費用不夠。”劉建設道。
“這件事兒,確實有必要細查一下。”方朝陽點頭道。
“五年前,鐘表廠進行集資,很快收了三億多,正確的說法,叫做非法吸收公眾存款,年息百分之二十,純粹他娘的扯淡。別說他那個破廠子,就是好企業,也沒有那么高的利潤,睜眼騙。”劉建設罵道。
“這筆錢還上了嗎?”方朝陽敏感地問道。
“歷時一年,都還上了,項目也停了,關鍵是,連奎是用國家的撥款,還上了這筆錢。”劉建設道。
“整件事肯定是違規的,監管存在嚴重問題,但有一點,沒有人報警,就無法立案。”方朝陽道。
“怎么可能報警?吸收存款的時間,只有短短一個星期,我手下的一名副總,顛顛地拿著錢去,結果人家不收了。”劉建設哼笑道。
“連奎很厲害啊,這么短的時間,就吸收了幾個億。”方朝陽道。
“肯定都是關系戶,或者他的親屬什么的,提前得到通知,左手倒右手,就這樣把國家的撥款,當成利息給弄走了。”劉建設氣憤道。
方朝陽的臉色有些難看,如果劉建設反應的情況都存在,莊志奇以及連奎這些人,無疑就是國家的蛀蟲,經濟發展中害群之馬。
莊志奇無疑扮演了非常不光彩的角色,讓人不得不懷疑,他也是集資事件中的獲益者之一。
“劉總,你說的這些事情,我都記住了,會向有關部門轉達,至于什么結果,還不清楚。”方朝陽道。
“我算是多管閑事,不吐不快,要說,像你這樣長得帥,品行又好的男人,還真是不多啊!”劉建設笑著,又給方朝陽遞過來一支煙。
“我生活簡單,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方朝陽道。
“你說得對,就該潔身自愛,朱紅麗已經成了我抹不掉的污點,連女兒都瞧不起我。哎,要是生命可以重來,我也愿意做個社交簡單的人。”劉建設嘆氣道。
“劉總,也不早了,還有什么要提供的嗎?”方朝陽問道。
“別急啊,難得有人能聊天。我的一位朋友說,莊志奇有個情人,四十多歲吧,別看年紀大點兒,長得蠻不錯的。”劉建設壓低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