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王乾如往常一般,清晨煉氣修行之后便下了山,他準備到了鎮(zhèn)上買一些的朱砂、黃紙和生活必需品。
進了村子,少不得和村子里人打招呼。
“喲,小乾下山了,你種那東西今年能成不?”問話的是村子里的長輩,牽著一頭牛準備上山去放牛。
這兩年多來,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他在山上瞎忙,種那什么“貢米”,結(jié)果是什么都沒種出來,一事無成。
“叔,差不多吧?!蓖跚χ氐?。
今年是真的差不多了,胭脂稻都開花了。
“今年再不成就去城里找份像樣的工作吧?”這是關(guān)心他的,說話也還中聽,有些人的話就刺耳得很。
哎,王乾笑著應(yīng)了一聲。
他現(xiàn)在一心想著盡快的買回來朱砂、黃紙好進行畫符,急切想要試試。就好像得到了一個新奇組裝玩具的孩子。
內(nèi)心充滿了期盼,臉上洋溢著笑容。
“哎,好好的一個孩子,咋就變成這個樣子呢,還樂呵呵的,不思進取??!”
看著王乾的背影,那人無奈的嘆口氣,搖搖頭.。
王乾去鎮(zhèn)上買東西的時候,一輛高檔汽車徑直駛?cè)肓松酱逯?,來到了山下?
車上下來的正是陳詩音和她的大舅,他們剛剛從濟城趕過來。
兩個人沿著山路進了山中,來到了山上,還未靠近小屋,有一只土狗攔在他們身前。
汪汪,沖著他們呲牙咧嘴,警告他們,看樣子似乎隨時會撲上去撕咬。
兩人停住腳步,沒法繼續(xù)靠近。
陳詩音拿出手機打電話,卻是無人接聽,又沖著小屋方向喊了幾聲,無人應(yīng)答。
“看樣子屋子里沒人?!彼缶丝戳丝茨情g小屋。
一陣風吹來的,濃郁的花香撲鼻。
“好香的味道啊!”
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半畝稻田,依稀可見紫色的稻花。
“咦!”他神色微微一怔。
“怎么了,大舅?!?
“那不是一般的水稻?!蹦凶犹种噶酥覆贿h處小屋外面的稻田。
“看著好像啊,不應(yīng)該啊,這種稻米不是只有那幾塊地能產(chǎn)嗎?”他低聲自語道。
“你們干什么呢?”
不遠處一個放牛的老人看見他們,沖著這邊喊了一聲。
“我們想要拜訪這里的先生?!标愒娨艋氐?。
“噢,你們是找王乾吧,他下山了,不在屋里?!崩先说?。
“下山了,那您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嗎?”
“這就不好說了?!崩先藬[擺手。
“啥先生,還拜訪?種個水稻都種不好,有啥好拜訪的?”老人很是不解。
“會不會是他已經(jīng)算到我們要來,特意下山,不見我們?”陳詩音的大舅道。
“這,為什么?。俊标愒娨舨唤鈫柕?。
“若他真是身懷絕技的奇人,多半是不喜歡被人打擾的,能見便是緣。”
“那怎么辦?”
“先在這里等一等。”
就這樣,他們兩個人就在小屋外不遠處的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等著王乾回山。
土狗守在不遠處盯著他們兩個人,防賊一般。
“詩音,你說上次來的時候看到他從那塊山石是跳下來?”男子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方三四米高的石頭。
“對,當時他在那塊石頭上盤膝打坐,似乎在練功,就跟電影里演的似的?!?
男子盯著那石頭,口袋里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了看沒有接。
接下里在這里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里,陳詩音的大舅就接到了五個電話,都是聽說他回來了想要拜訪他的人,非富即貴。
其中有一個還是市里排的上號的領(lǐng)導,都被他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