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魂的地打的。
這幾天二人的法寶碎的碎,損壞的損壞,每人手里沒有幾件能拿的出手的法寶。二人手里的丹藥,在這三十三天的爭斗中,盡數都吞服了。
在打到最后時,劍仙用密術使了超出自己能力的一劍,這一劍直把下面這座山一刀兩斷,在這一劍中,使斧子的那位用斧子擋住了一劍,兩件兵器都碎了一地,劍修的劍直接穿過斧修的身體。
在斧修士沒反應過來時,體內的元嬰被一刀兩斷,在最后的關頭,斧修一下子來了個碎元嬰,這可是尊者級別的元嬰啊。
這得有多大的能量啊,如果不碎,元嬰也在下一呼吸的時間內有可能死掉,反正也沒多大勝算,元嬰快被分豁了心一橫,只聽到一聲爆炸,直接把自己的肉身炸碎。
虛弱的劍修想逃跑,可沒等起飛呢,那爆炸就直接吞噬了斧修、劍修。
兩個大陸的巨人,實際不是巨人,只是虛影比正常人大,都以為是巨人。
說他們兩位是巨人,真是巨人,一個是昆吾門的太上長老,是第一長老,整個昆吾最有權威的人,整個大陸中沒有一個人有這么大的權威。
另一個人是來自玄龜大陸的英雄豪杰,狂爆尊者為給師傅續命,他的師父是玄龜大陸的第一強者,徒弟是第二強者,第一強者早就打不過第二強者了。
師徒兩個的感情十分融洽。這個第一強者在生命的彌留之際,這個徒弟打聽到這還魂草的所在地,這一個快要成仙的大能就在這個小山包處被人斬殺,說出去真是好說不好聽啊。
兩個大陸的第一強者,在這座狼島上進行生死決戰,實則是兩人都消亡在這狼島。兩人的法寶也都碎裂開來,只有器靈沒有完全消失。
時間如白馬過隙,那是真快啊,在這靈氣濃郁的地方,虛弱的靈器不斷的吸收,在一萬年前,我們又開始爭斗了,在萬年里我們都學習不少東西,甚至我們能驅物、能布陣、能做好多事情呢。
來到這的人大部分都叫斧子給吸食了,帶來的藥草基本都成我的食物了。
時間過的很快,又一萬多年,我終于學會了禁制,我把斧子控制住了,因為我學的不是十分全,只能控制住初一到三十的每一天,但其中十五那天,因為有滿月,還興許是月亮的能量干預了這個禁制。
這個禁制起到了更好的效果,只是那個家伙也學些禁制手段,能夠屏蔽我不少禁制,在前幾年我又學會畫符了,而是完整的封妖、封靈符,直至去年我才完成,利用六個傀儡完成了各種制作、使用……。
到今天這斧子,還在抗爭,它想吸食我,我也想吞噬它,我現在能力還不夠,還和些年頭。先讓它少幾年再見他主人去?!?
雨墨看著這兩座山,想象這原來是一座山,一座完整的山,又一把劍,帶有劍氣的劍,直接坎在山坡上,就形成了這么寬的一個峽谷。
“一劍就能劈出這樣的山谷,這是什么寶劍??!這人又是何等修為。”
劍靈在心里嘀咕一句“這把劍不是在你身體里呢嗎?”
“我問的是你原主人是什么修為?”
“這個我真不知道,平時,他把我放在儲物袋中,不讓我在他體內。所以我不知他什么修為,但我知道他比元嬰要高好幾個級別。”
雨墨想著這么多年前,修為那么高,為了一珠草生生把兩大絕世高手給戰死了。如果實力要是更高一籌就不能死于非命了。修仙的修為曾可貴,然而修士的生命價更高。
“這一晃幾萬年了,你還記得那還魂草長在哪嗎?”
“我倒是記得,一枝花七片葉,有點小圓的葉子,這還魂草又叫七葉花。這七葉花好似在山的背面呢,那面好像還有什么東西把守著。那草不一定有了,前幾年,那珠還魂草的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