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半,雨宮惠停下筆,伸展美妙的身姿。
‘嘩啦——’
一陣風吹來,將文件吹散了,掉在地上。
這大概是從外面吹進來的,還帶著花朵的甜蜜氣息。
夏目澤平把地上的文件撿起來,整理了一下,遞給她。
“處理好了?”
“嗯。”雨宮惠接過來,拿著文件往外走。
夏目扭頭,窗外早有人等候。
合上車門,黑色轎車緩緩駛動,速度并不快。
盛夏還未到來,現在的天氣涼爽舒適。
陽光照在臉上,暖暖的——讓人想睡覺。
“兩天以后,就是多校聯考。”夏目澤平說。
“哦,是嗎。”雨宮惠一臉不在乎的說。
她穿著黑色長筒襪的腿放在另一只腿上,翹了起來。
“這一次考試,部長輸定了。”夏目澤平自信滿滿。
“隨便吧——有了一點進步就洋洋得意的夏目部員。”
“部長是害怕了?”夏目澤平故意用挑釁的語氣說,“擔心輸給我嗎?”
雨宮惠沒忍住笑起來,嘴角的弧度有些微妙,“要我贏你多少次呢?”
“恕我直言,在上次考試之前,差不多一年時間里,雨宮部長從來沒在學習上贏過我——”夏目澤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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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也有雨宮惠缺考的原因,但成績不如他,那就是不如他!
“雖然方法很愚蠢,但你確實挑起我的勝負欲,這也與我的心態不夠成熟有關。”
雨宮惠像是在自我反省,纖細的長腿無意識的抖動著。
“那么,賭什么?”她扭頭,盯著夏目看。
“賭?”
“既然是比試,那就應該有賭注。”雨宮惠雙手環抱,好看的眸子倒映著陽光的余輝。
“這才有意思。”
“我對賭博不感興趣,但既然是部長提出的——”夏目澤平思索了一會兒,看她:“什么都可以嗎?”
“都可以。”
雨宮惠自信的說。
“你隨便提——”她說完,頓了一下。
“原來如此。”
“借著打賭的名義,只要贏了,馬上向我告白——可惜,我不會輸的。”
“部長的想象力真是豐富,可我并沒有這個想法。”夏目澤平呵了一聲,“如果我贏了,我要部長穿著女仆裝跳舞給我看。”
“有趣。”
雨宮惠露出嬌艷的笑容,似乎真的對夏目的提議感到愉悅。
這一笑有著極深的魅力,讓人神魂顛倒,就連夏目都有一瞬失神。
“那么,我也一樣。”雨宮惠抬起高傲的臉龐。
“如果夏目部員輸了,就穿女仆裝跳舞——除此之外,我房間有點臟,需要人打掃...你明白我意思嗎?”
“只能有一個條件!”夏目澤平不滿的說。
“那就二選一吧,反正都是我贏。”
雨宮惠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資本家的嘴臉,總是這么丑陋。”
夏目澤平時刻提醒自己,眼前人是自己的一生之敵。
——如果能讓高傲的大小姐心甘情愿換上女仆裝,倒也不錯。
越想,夏目的嘴角越是揚起。
...
空白房間里,夏目澤平穿著病號服,左顧右看。
如果不是僅隔著一面鏡子,而雨宮惠就坐在鏡子的另一頭,他肯定以為自己被當成小白鼠研究。
不過,這孱弱的身體也沒研究的價值。
想七想八的時候,夏目不小心碰到了身邊的儀器,儀器發出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