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
他滿足的吸了口氣,然后嗆了一下。
這硫磺味真討厭。
“對了。”
近田由美子像是響起了什么,又在隔空喊話,“夏目,你昨天是不是來過了?”
“嗯。”
“昨天我跟小寺玉子都睡著了,有沒有跟惠在隔壁干奇怪的事情。”
“...”
隔壁突然沉默下來。
想也知道,某位發飆的部長,手里拿刀威脅她不要亂說。
大概十五分鐘后,夏目澤平從溫泉池里出來,去了桑拿房。
熱氣呼呼的往上冒,他圍著浴巾坐了一會兒,又去淋浴室沖澡。
等到洗完,夏目正巧在門口碰到出來的雨宮惠,她手里拿著甜牛奶,臉上還有一抹淡淡的紅暈,此時正站在門口,小口的喝著。
與白天不同,雨宮部長晚上的著裝很隨意,也很清涼。
上身是一件泡泡袖上衣,手腕的領口還打著蝴蝶結,下半身是短褲,只到大腿。
纖細的腿線條分明,骨肉勻稱,讓人有一種心動的感覺。
小巧精致的玉足,踩著一雙兔子涼鞋。
夏目澤平走上去,有樣學樣,站在旁邊喝牛奶。
喝完,他側頭問:“由美子呢?”
“還在里面,說是難得來一次,一定要泡個過癮。”雨宮惠把甜牛奶的瓶子放進垃圾桶里,理了理短褲,在女湯前的椅子上坐下來。
“明天幾點回去?”夏目澤平問。
“后天早上。”
雨宮惠抬眸看他,“我讓由美子跟理事會請了兩節課的假。”
“教師有這個權力幫學生請假?”
“她沒有,我有。”
“嘖嘖。”
夏目澤平感慨著資本家的黑暗。
突的,腳被人踢了一下,抬頭是雨宮惠不滿的眼神。
“差點忘了,你能看出來。”夏目澤平扭過頭,盡量不用正臉對她。
“夏目澤平。”
“是!”
無奈之下,他只好把正臉對著她。
“剛才去做什么了?”
“找衣服。”
“我是說晚上排練的時候。”雨宮惠以一種雖然不感興趣,但還是問問看的語氣說。
“逛街。”
“你可以重新組織語言。”
“釣魚。”
“一個人?”
“三個。”
“...”
雨宮惠歪了歪頭,又問:“她在?”
“哪個她?由美嗎,由美現在還在東京...”
察覺到她不善的眼神,夏目澤平老實點頭。
在他承認以后,雨宮惠像是想不通什么似的,對著他直皺眉。
“怎么了?”夏目問。
“搞不明白罷了。”
“吃醋了?”
“你在說什么蠢話?”雨宮惠不屑的說。
夏目澤平瞥一眼攻略進度,還在50%。
嗯...是真話,確實沒有吃醋。
可惜。
“有些事情沒必要弄得太明白,就像人與人之間的關系。”
“你還能說出這種話。”雨宮惠的目光帶了些驚異。
“部長對于我了解的還是太淺了。”
“這種事不了解也無所謂。”
雨宮惠往后一靠,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口渴了,去買水。”
“櫻桃味可樂?”
“不要。”
“魚腥草制成的固體...”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