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調。
“跟惠認識多久了?”
“七個月。”
“關系怎么樣?”
“互穿女仆裝拍照的交情。”
“...”
雨宮希頓了一下,小聲嘟囔:“現在年輕人玩的這么花?”
“簡單來說,關系一般。”
“不算一般了,就算我求惠穿給我看,她也是不答應的。”雨宮希笑著說。
“嗯。”
沉默了一會兒,夏目主動開口:“找我有什么事嗎?”
“惠年輕也大了...”
“是啊,確實該找個冤大頭了。”
“...”
雨宮希看了他一眼,“這話要我說給她聽嗎?”
“請別這么做,會出事的。”
“所以,夏目君怎么想?”
“雖然很想當那個冤大頭,但是有點難,因為我現在連惠的手都沒牽過。”夏目搖頭。
雨宮希搖了搖頭,“年輕人就是急躁,追女生不是這樣的。”
“希女士還沒結婚吧?哪來的經驗。”
“夏目君~~”
“抱歉,請原諒我的失禮。”
夏目擦了擦冷汗,再怎么隨意,身邊的女人也是雨宮家實際掌權人,他剛才的話未免太放肆了。
“她心病沒去,自然不讓你碰...”雨宮希說。
“是指不能與別人接觸嗎?”
“嗯,你發現了?”
“隱約察覺到了,但沒多問,也不敢過多了解。”
“你做的對,這件事確實不能多問。”
雨宮希點了點頭,“惠從小跟著母親,也是我姐姐一起長大,深受她的影響。天才相較于別人更聰明,但是也更敏感——你知道惠有一種能力,能猜出別人在想什么。”
“嗯。”夏目應了聲。
“她面對的是一個惡意滿滿的世界,人內心的丑陋毫無余地的暴露在眼前,可他們表面上依舊談笑風生一副儒雅模樣...”
雨宮希張了張嘴,“這些事情對于那個時候的惠來講還是太早了,所以她產生了應激的表現。”
“逃避?”
“是,她尋找到的港灣是她母親,也是我去世多年的姐姐。不得不說這個方法雖然不算好,但也無可奈何,那個時候的惠太小了,如果等到她長大,說不準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可偏偏出了意外——”
“節哀。”夏目低語。
雨宮希搖了搖頭,“沒關系,都過去這么多年,我早就看開了。”
“當時是雨天,雨宮家的轎車與一輛裝著家電的汽車撞上了...現場非常慘烈,等我到的時候只看見殘骸,還有幾箱未被燒毀的電視,人也垂死。”
“電視嗎...”夏目聲音很輕。
“惠趕到的時候,她母親只剩一口氣了...”
說到這里,雨宮希停了一下。
“自那以后,除我以外的所有人,都很難跟惠交流...這種情況一直到她上了高中,竟然好轉了不少。”
“...”
雨宮希看了他一眼,“我想,應該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我說什么都沒發生...”夏目抿了抿嘴。
“那也很好不是嗎?”
雨宮希反問,“如果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那就不用這么頭疼了。”
“所以,您今天叫我來的目的...”
她握住夏目的手,“我要委托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