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惠好整以暇的挪了挪身子,把手拿出來,“現在可以了,給我吧。”
“...”
房間里很安靜,惠在吃飯的時候是很優雅的,幾乎聽不到咀嚼聲,夏目就靜靜地看著她,借著陽光,沙發上的女孩就像透明的一樣,要融化在明媚的盛夏里。
飯后,夏目把餐車推出去,又看她一眼,惠在伸懶腰,注意到夏目的視線之后臉冷下來,回以不善的目光。
“晚上時間很多,我聽班里人說,他們打算去海邊,就是我們昨天去過的那塊公園,舉辦派對。”夏目在她旁邊坐下,低聲細語。
“那應援團的事怎么辦好呢,還有一大堆沒做。”雨宮惠慢悠悠的說。
這話自然是騙夏目的,這里是沖繩,不是東京,她們最多也就討論一下計劃,哪有嘴上說的那么多事。
“我來,我來。”夏目拍著胸脯,“只要認真一點,一個下午,不,兩小時就行了。”
“你一個人?”雨宮惠好笑地問。
“那不可能,肯定要叫人幫忙——”這里的人,是指小寺玉子,
“愣著做什么?叫人啊。”
“惠能不能幫忙?”
“你在命令我?”
“沒有...”
雨宮惠似蝴蝶般的睫毛輕輕觸動,她在憋笑。
夏目點頭,突的又停下動作,回頭看了一眼:“那今晚的事情...惠同意了嗎?”
“什么事?”
“夏夜祭,逛街。”
“只是逛街?”她問。
夏目心中大定,“逛街也行,吃晚飯也行,都可以。”
“不去。”雨宮惠拒絕了,“你以為自己是誰,叫我出去我就聽話?”
夏目自然能看出惠眼底的狡黠,笑起來:“是嘛,那我只能一個人去了。”
“一個人?”她的視線似笑非笑。
“中間碰到朋友,也會小聚一下。”夏目坦白。
“把耳朵湊過來,我有件事想告訴你,是秘密。”她勾了勾手指,明明只是很微小的動作,卻像是魔女一樣嫵媚。
夏目看著她雪白的香肩,沉默了片刻,把頭探過去。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耳朵,然后一擰:“打擾我睡覺,就是這樣的代價,明白嗎?”
“...”
疼...
夏目皺眉,心底再次確定,坐在眼前的女人,是魔女、是原罪。
許久后,雨宮惠把手伸回來,滿足的舒了口氣。
沒等夏目抱怨,門外傳來敲門聲,是小寺玉子。
“雨宮同學,我來了。”
“什么時候?”夏目有些驚訝,明明自己還沒發信息。
“還不去開門。”
雨宮惠瞪了夏目一眼,后者表面答應,順從,背地里開始說她壞話。
等夏目開了門,小寺玉子進來之后,先是看了躺在沙發上,正在看書的雨宮惠一眼,然后把視線投向夏目。
“奇怪,你的耳朵怎么了?紅的厲害。”
“沖繩島的馬蜂很厲害,剛才不小心中招了。”夏目說道。
“馬蜂?”
小寺玉子緊了緊身體,她最怕這個,現在聽到開始四處打量,“真可怕呢。”
“是啊,我耳朵現在都疼,馬蜂真是惡毒。”
“夏目君要不要先去醫院看看,我聽說被蟄了非常危險。”
“別擔心,傷口已經消了毒,我體質很好。”夏目安撫道。
雨宮惠把書放下來,瞪了他一眼,“廢話就別說了,趕緊過來。”
“雨宮同學?”
“你也是,快過來。”
“哦...”
小寺玉子低低的應了一聲,覺得今天的雨宮惠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對于觸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