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份密令他看著張大勛打開,而后者隨后的語氣就變了,這分明就說,轉變就在這份密令上。
“誰知道,密令上就這一句話,讓五城兵馬司不要管這件事了。”張大勛倒是很大方的將密令遞給了李福海,轉而隨后搖頭道“這個節骨眼上誰還會去告密他們幾個戰俘?估計是山東那邊的人干的吧,你是不是來打探我這之前,被人知道了要搭救李九霖?”
“我只去了水師那邊,見到了李太行——”李福海剛剛說完這句話,張大勛就直接搖頭道“你糊涂,李太行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嗎?水師的嘴巴永遠都大的很,消息在他們嘴里根本就藏不住,八成現在全金陵的人都知道了。想找個李家的仇人還不簡單?那些知道李九霖底細的,多了去了,這幾天不下于好幾撥人在打探他的消息,還都是外地口音。”
“你說什么?好幾撥人,還外地口音?”這句話嚇了李福海一大跳,瞬間目光變得徹底陰沉下來道“該死的,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居然敢玩陰的!”
“什么玩陰的?這金陵城中還有誰敢和你作對不成?”張大勛有些詫異的問道“還是你得罪十三司的人了?”
“我就是想得罪那也得有機會才成!”李福海隨后罵罵咧咧說了一句之后自己也愣住了,轉而道“你是說這密令是十三司給你送來的?”
“廢話,不是十三司的話還能稱為密令嗎?”張大勛瞪了對方一眼,這一開口,也讓李福海迅速找到了其中的關鍵,轉而看著張大勛問道“十三司一般都是想誰匯報大事?”
“你想做什么?”張大勛被這突然而來的問題問的心頭一突,轉而搖頭道“這還用問嗎?自然是直接上報主公,然后轉呈樞密院和中書省啊,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就別管了,瞧好了吧!”李福海冷笑一聲之后轉而匆匆離開,看著他的背影,張大勛忽然有一種特別后悔的感覺,此時的他還不知道自己這幾句話當中透露出來的意思足以讓局勢發生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