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江德銘還想著下班后去采購的計劃,也被繁重的工作量打亂了計劃,等到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還好單位有吃的,不然這么晚了,都不知道該咋搞。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大多數人家屋里的燈都已經熄滅了,就秦淮茹家的還亮著,也不知道在干嘛。
在經過許大茂屋門口那會,江德銘還聽到里邊傳來了一陣奇怪的動靜,從他剛進院子的時候響起,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就停了,這速度,江德銘好像突然能理解許大茂為什么沒孩子了。
嘖,看來婁曉娥被甩還是走運啊,也不知道那個秦京茹是怎么忍受那么多年的。
感嘆了一會后,江德銘便進了屋。
距離不遠處的賈家,秦淮茹正教訓著自己的兒子,之所以這個點數還沒睡,是因為棒梗今天背書背不出來,被老師罰留堂了,還是秦淮茹下班后去領的人。
被老娘教訓了一通,棒梗臉上是一點羞愧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捂著肚子對秦淮茹道:“媽,我餓了。”
“餓什么,才吃完晚飯多久?剛才吃稀飯窩窩頭的時候,讓你吃不吃,現在知道餓了?”秦淮茹訓道。
棒梗抱怨道:“整天吃那些我都快吃吐了,我想吃白面饅頭!”
“我看你長得像白面饅頭!”秦淮茹用手指頭戳了棒梗的腦袋一下,道:“你老娘我每個月的工資就那么點,得支撐一家五口的生活,白面饅頭,能吃窩窩頭就不錯了!”
一旁的賈張氏聽到孫子被訓,不由有些心疼。
“你說他干嘛,這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想吃點白面饅頭怎么了?而且咱們家的確很久沒換口味了,你趕明兒去找些白面回來,我做些饅頭給他們解解饞。”
說到白面饅頭,賈張氏自個都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那你給我錢,我手頭上已經沒錢了,之前支的半個月工資早花完了,現在是一分沒有。”秦淮茹對賈張氏伸出手道。
一聽要自己掏錢,賈張氏頓時退縮了。
“我哪來的錢啊!”
“不是,我每個月不是準時給你三塊錢嘛?現在你孫子要吃白面饅頭,你這個做奶奶的,支持一下也是應該的吧?”
秦淮茹說著,用狐疑的眼神看向賈張氏,問道:“你該不會又去買止痛藥了吧?”
賈張氏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明顯是被秦淮茹說中了。
秦淮茹心中頓時一沉,她本來就不怎么喜歡賈張氏這個婆婆,要不是他棒梗也不會變成整天偷雞摸狗的孩子。
她知道賈張氏病痛在身,發作起來的時候疼痛難忍,但止痛藥那么貴,他們家根本承受不起,加上這藥吃多了會有依賴性,平時秦淮茹都是刻意控制著賈張氏的藥量,而且醫生也說了,只要賈張氏在飲食方面注意點,再多運動,就會有所好轉。
但這老太婆哪里肯聽啊,像棒梗偷來的東西,起碼有大半是進了她的肚子里。
這次不用說,賈張氏肯定又是拿著錢偷偷去買止痛藥了。
本來還想著需要的時候,能讓賈張氏把給自己給她的錢拿來應急,現在看這情況,是不能指望她了。
心虛的賈張氏這會也有些尷尬,為了不被秦淮茹抱怨,趕忙轉移話題。
“咱家沒有,你可以去找傻柱借點啊,他兄妹都上班了,又是孤家寡人一個,肯定不缺這口,再不然你就去問那個新來的大學生啊,我聽說現在的大學生就是是實習期,那工資也高的很,比傻柱那廚子還高呢!你不是有個堂妹還沒嫁嗎,到時給他兩撮合撮合,要成了的話,那咱家不也跟著沾光么?。
再說了,棒梗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學校的老師就會推脫責任,咱家的棒梗能是蠢人嗎?一準是他們不會教,這大學生是水木大學出來的,水平肯定高的很,要是能讓他教教棒梗的話,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