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廠長說完這話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緊盯著江德銘,期盼著他能點頭答應,水木大學的學子有多牛他們不知道,只知道江德銘看了幾次,就成功的對他們的設備做出了改進。
這樣的人才,正是軋鋼廠急需的,軋鋼廠的軋鋼設備跟國際水平有著很大的差距,前些年的經歷,讓大家心里的都憋著一口氣,光能打沒有,在技術方面,也必須趕上才行,不然一旦距離被拉開,清末時期的屈辱恐怕就要再次上演,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很多都是從那個戰(zhàn)爭年代走過來的,對落后就要挨打四個字有著切膚之痛。
而軋鋼技術尤顯重要,上至航母,下至自行車,需要的材料都必須經過軋鋼處理。
江德銘既然能對壓延機進行改進,指不定同樣能對其他的軋鋼設備進行改進,真要是這樣的話,那產能跟精度方面勢必要提上一大截。
以前他們也不是沒想過去京大,水木招人,奈何那些學子根本看不上軋鋼廠,也不能說是看不上,只是在別的崗位,他們能發(fā)揮出來的作用遠比在軋鋼廠大。
江德銘的機會,讓楊廠長看到了一絲機會,感覺這個小年輕挺好說話的,加上才剛畢業(yè),還沒見識過社會的險惡,想嘗試著能不能忽悠過來。
因此在夸贊廠子的同時,一盒沒忘記賣慘,萬一激起江德銘的同情心,指不定他就答應了呢?!
江德銘很是無奈,他知道楊廠長說的都是實話,他要是過來軋鋼廠的話,那憑借著自己的學識跟外掛,肯定能幫軋鋼廠走得更遠。
但他已經確定了自己的目標,加上第二研究那邊同樣缺人,他不可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離開,就算要走,也不是這會。
因此他對著楊廠長搖了搖頭,道:“楊廠長,我能理解你的難處,也很感謝您對我的看重,只不過我還是覺得研究所才能發(fā)揮我所學的東西,抱歉了。”
楊廠長聞言有些失望,其他人也差不多,唯有李副廠長臉上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
“是我冒昧了,不過江同志,你有時間的話,能不能過來幫我們檢察一下設備,看看有沒有能改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