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聽到傻柱的聲音,立馬放下了手頭上的事。
“怎么了?”
何雨柱看了賈張氏一眼,道:“這里說話不方便,還是出來再說吧!”
此言一出,賈張氏的臉色立馬冷了下來,她又不傻,自然看出了傻柱這是在防著她。
不過不管平時在背后怎么說,但這會她還真不敢當面給何雨柱甩臉色。
后來敢指著何雨柱的鼻子罵,那是因為何雨柱要娶秦淮茹的話,沒有她的同意不行。
這會你敢說一個試試?保證會被何雨柱懟得說不出話來。
因此賈張氏心中雖然不快,但也沒說什么,眼睜睜地看著秦淮茹跟何雨柱走了出去。
剛出到外面,秦淮茹就迫不及待地向傻柱問道:“柱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何雨柱回頭看了棒梗三兄妹一眼,道:“棒梗他們在吃的香腸你看見沒?”
秦淮茹點了點頭,不明所以地問道:“跟這香腸有什么關系?”
“……”何雨柱一下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孩子在吃家里沒有的東西,你就不好奇這東西的來歷嗎?
“那你知道這香腸是怎么來的嗎?”
秦淮茹搖了搖頭,道:“你干脆直說吧!”
何雨柱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看出了秦淮茹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以前不覺得,但今天這事,讓何雨柱對秦淮茹管教孩子的方式多少有了些看法。
“我這么跟你說吧,新來的那個大學生的門鎖被人撬了,而你的兒子女兒正在吃香腸,你說咱們院里有幾個舍得買香腸的?”
何雨柱這么一說,秦淮茹立即明白過來,隨即松了口氣,幾根香腸而已,總比許大茂家的雞要便宜。
就算被發現了,道個歉,再賠點錢就是了,道歉誠懇一點的話,指不定連錢都不用賠,畢竟棒梗還是個孩子,誰小時候還沒干過偷雞摸狗的事啊,再說你一個大學生,剛實習就有那么高的工資,幫助一下窮人也是應該的吧?
看到秦淮茹這副模樣,何雨柱忍不住了,道:“不是,秦姐,這事你就一點都不上心嗎?”
“不就幾根香腸嘛,賠他就是了!”秦淮茹說著眼珠子一轉,道:“對了柱子,你身上還有錢嗎?有的話借姐一點,姐現在都靠著預支工資過日子,實在拿不出錢來賠他,你先借我一點,等改天手頭寬裕了就還你。”
“要只是賠錢了事就好了,他現在都去報警了,等公安同志過來了,你覺得這還是賠錢的問題嗎?”
秦淮茹頓時急了,道:“不是,他怎么能報警呢?都街坊鄰里的,不就吃他點香腸,至于嘛?!不行,傻柱,你得幫幫姐,賈家就棒梗一個兒子,他不能有事,我還想著供他上大學,進好單位呢!”
何雨柱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都說三歲看老,就棒梗那樣的還想上大學?做什么美夢呢?
如果是別人,他一轉甩手就走,但在他面前的是秦淮茹,看到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何雨柱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最終他嘆了口氣,道:“事到如今,唯一的辦法是去找江德銘道歉,然后看他都有什么損失,該怎么賠償就怎么賠償。”
秦淮茹聽到這話卻有些猶豫,道:“可那樣的話,不就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家的棒梗是小偷了嗎?”
何雨柱差點就笑出了聲,別說這個院子了,你走出去在這條街上隨便抓一個住戶問問看,上至八十歲的老太太,下至三四歲的幼童,試問有哪個不知道棒梗是個慣偷啊?
那些跟他同齡的孩子,還給他取了個盜圣的稱號,別說院外的孩子了,就算是院子里的孩子都沒有一個愿意跟他玩的,就是因為家長有過叮囑,怕自己的孩子會跟著學壞。
這要是別人說的這話,何雨柱早就開始陰陽怪氣了,但這是秦淮茹,他得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