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這些頑主的規矩,不報家長,不牽連家人,更不能報警,有事直接約出來練,群練單練都行。
鐘躍民三人知道江德銘不是他們那類的,但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會把人家一家子都送進去,有夠狠的啊!
三人頓時來了興致,這下更不愿意回去了,拉著江德銘,死活要問清這個事的過程。
江德銘沒得法子,只能將昨天發生的事從頭到尾地給三人講了一遍,其中就包括易中海跟何雨柱意圖對他道德綁架的事。
鐘躍民,袁軍跟鄭桐聽了后,頓時有種義憤填膺的感覺,他們這些人最恨的就是道德綁架了,這也就是棒梗已經被抓了,不然這三小子指不定會怎么折騰他呢!
但在聽完江德銘的話后,鐘躍民的疑惑也隨之而來。
“不對啊哥,你說你們這院里的那一大爺和廚子跟那家人無親無故的,就算再怎么心善,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想著包庇他們吧?”
江德銘意外地看了鐘躍民一眼,這小子果真是個機靈人,一下就發現了重點。
江德銘笑道:“還能為什么?饞她身子唄!”
“哇!”三人頓時驚嘆不已,除去為這個答案感到驚奇外,對江德銘這種新奇的說法,也感到很有意思。
“可是你們院里這一大爺,應該也五十多了吧?都這把年紀了,還想著那事啊?”袁軍問道。
都不用江德銘回復,鄭桐就幫他解答了這個問題。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人老心不老,再說了人家也沒老到徹底不能動,還不許人家有點想法啊!”
袁軍聽了之后,立馬陷入了沉思之中,像鐘躍民這幫頑主們,此時還單純得很,畢竟年紀也不大,加上又不像后世的那些人,從小就接受信息風暴的沖擊,懂得東西也比現在的孩子更多。
正在四人說著話的時候,何雨柱從他那屋走了出來,看到院子里的江德銘和鐘躍民幾人,先是愣了下,隨后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哥,這個就是你剛才提到的廚子吧?”鄭桐小聲地問道。
江德銘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因為拒絕放過秦淮茹這事,他跟何雨柱已經算是結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