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銘也不在意,沒有更好,這有小孩子在外面吵鬧的話,自己也煩。
將自行車放好后,江德銘剛想進屋,就發現自己門上多了道鎖,還是在后世常見的那種機械鎖。
這玩意誰裝的?
過了好一會,江德銘才想起,早上出門的時候,鐘躍民幾人自告奮勇的要幫他換鎖,沒想到這些家伙還挺有能耐的,竟然弄來了這個玩意,看著就不便宜。
但問題來了,這鎖是裝好了,沒有鑰匙的話,得怎么進去啊?
正當江德銘心中吐槽著鐘躍民他們辦事不靠譜的時候,咔嗒一聲,門開了,然后便看到鐘躍民祟祟地從里地從里邊探出了頭。
“哥,你回來了!”
江德銘皺了皺眉,看著鐘躍民問道:“你們搞什么鬼?”
“你先進來,進來你就明白了!”
“搞什么鬼?!”
江德銘搖了搖頭,走進了房里,后邊的鐘躍民反手就把門給關上了。
當看到坐在床邊的婁曉娥時,江德銘整個人都懵逼了。
“她怎么會在這?”江德銘回頭質問鐘躍民三人道。
“就你走后,我們看到對面的馬臉把她給趕了出來,好奇上前問了下,才知道她跟那馬臉離婚了,被趕了出來,覺著她挺可憐的,就給領你這來了。”鄭桐解釋道。
江德銘聽得腦門青筋直冒,雖然知道這三人是惹事精,但沒想到他們竟然把麻煩給他直接送屋里來了。
一旁的婁曉娥見江德銘臉色不善,知道他多半是不會收留自己的,不由臉色一暗。
想也是,鄰居剛跟老婆離婚,你就把人老婆收留在家里,這事怎么說也說不過去,就算你們真是清白的,說出去又有誰信呢?
“你們幾個,可真會給我找麻煩啊!”江德銘沒好氣地瞪好氣地瞪了鐘躍民三人一眼,隨后轉向婁曉娥問道:“婁曉娥,你父母那回不去了?”
婁曉娥點了點頭,細聲道:“他們前幾天去鄉下了,現在還沒回來。”
去鄉下?江德銘一聽就明白,無非就是避禍去了,再回來恐怕就是接婁曉娥離開京城了。
婁曉娥父母也算是好人,在抗日時期,曾給我軍送過糧食,奈何情況特殊,光憑這點功勞還是嗎,沒法避過的。
江德銘不覺得自己有本事阻止,也不想去阻止,婁曉娥一家最終能跑去港城那邊,說明還是有幾分本事的,讓他們按照原本的軌跡走就行。
那把婁曉娥送后院聾老太太那去?
算了吧,要把婁曉娥送過去的話,聾老太太肯定會撮合她跟何雨柱的,江德銘不想便宜何雨柱。
加上何雨柱也不是婁曉娥的原配,這個舔狗心里一直只有秦淮茹一個。
干脆把她送走好了,江德銘沒辦法,不代表鐘躍民他們也沒辦法啊!
千萬不要小看這群大院子弟的能量,尤其是鐘躍民這種有號召力的。
“鐘躍民,這事既然是你們搞出來的,你們就得負責解決!”江德銘看著鐘躍民說道。
“哥,就算我想帶她進我們那院子也不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那些地方進出都是有規矩的!”鐘躍民道。
“誰讓你把她帶回家了?我是讓你們想想辦法,送她去她父母那!”
鐘躍民跟袁軍他們這才恍然大悟,立馬向婁曉娥問道:“婁姐,你父母在哪個村啊?我們送你過去唄!”
“……”
婁曉娥哪敢說啊,她剛才就已經猜出了點鐘躍民三人的背景,所謂的去鄉下就是用來忽悠他們的,這真要說實話的話,恐怕他們二話不說就把婁曉娥給扭送了,這三人的出身,讓他們思想覺悟遠比一般人要高。
江德銘看到婁曉娥窘迫的樣子,頓時感覺神清氣爽,這女人其實一點都不蠢,只不過慣于依賴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