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妹,沒有人比何雨水更了解她這個哥哥了。
傻柱這個外號,其實一點都沒取錯,在涉及到跟秦淮茹有關的事情時,平時看著精明的何雨柱就立馬變成了個傻子。
打從秦淮茹嫁進來的那天起,何雨水就看出她哥對秦淮茹有想法,只是以前秦淮茹老公還在,就算有想法,他也只能憋在心里。
等到秦淮茹老公一死,何雨柱就立馬上趕著噓寒問暖。
男人什么德性,何雨水早就從老爹何大清那看清楚了,你要說何雨柱對秦淮茹有想法,也不是不行。
畢竟這個院子里對秦淮茹有想法的可不是一兩個,但你好歹學聰明一點啊,像許大茂多聰明,在沒有沾到好處前,就別想他出血。
可傻柱不是,還沒怎么著,就一個勁的獻殷勤,搞得賈家現在從老到小都自然而然享受著傻柱帶來的福利,理所當然的把傻柱的東西當成了自己的。
之前有一次何雨水發現棒梗進何雨柱房間里偷東西,當場把那小子抓了個正著,剛好何雨柱也回來了,聽說了之后,非但沒惱,反而還夸贊棒梗干得好。
何雨水整個人都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何雨柱跟賈家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呢,不然怎么會這么慣著棒梗?不就是想把他慣出偷東西的毛病來,等哪天偷到別人家的時候,直接送監獄。
但何雨水是了解何雨柱的,知道他肯定不會是這種想法,只能說是愛屋及烏了,在那個時候,何雨水就知道自家這個哥哥沒救了。
她不想管,也懶得再去管何雨柱跟秦淮茹的事,以秦淮茹的的手段,何雨柱估摸著這輩子都逃脫不了她的魔掌了。
何雨水并不介意幫秦淮茹一把,但這個幫,是指不觸及自己本身利益為前提,要等哪天秦淮茹真要跟何雨柱在一起了,何雨水覺得自個也不用再回來了,到那個時候,這個家姓賈還是姓何,跟她的關系都不大。
只是何雨水沒想到,在上次那個事后,自己已經警告過何雨柱了,但他竟然還是不長記性,當著那么多領導的面,你裝什么裝?
就算想給人甩臉色,也不是在這個時候,這樣不禁把江德銘往死里得罪,其他領導也一并給得罪了。
算了,毀滅吧,這個哥哥她不要了。
看著何雨水一臉呆滯的模樣,江德銘知道他肯定是被何雨柱的表現給雷到了,連親妹妹都不站你了,傻柱啊傻柱,你這做人還真夠可以的。
不過江德銘沒有要替何雨柱說話的想法,就算何雨柱被踢出了軋鋼廠,跟他也沒有半毛錢關系。
他現在想的是另一個事情,也不知道婁曉娥被鐘躍民他們送出城沒有。
“雨水同志,那個婁曉娥是什么時候走得?”
聽到江德銘的話,何雨水當即回過神來,回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哎,我今天下班回來的時候,她人已經不在了,也沒有留下字條什么的。”
“這樣啊!”江德銘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算了下時間,何雨水下班回來大概是五六點,婁曉娥離開的時間肯定要更早,現在都快十點了,要順利的話,現在應該已經被送出城了。
就算不順利,問題也不大,只要不再出現在自己房間里就好。
江德銘想得很明白,他又沒有老何家那喜歡撿人二手貨的習慣,自然不想跟這些寡婦,或者是離異婦女搭上關系。
“江大哥,您在想什么啊?”
“沒什么,雨水同志,這時間也不早了,我還沒洗漱呢,要不咱改天再聊?”
“對哦,那江大哥您趕緊忙您的去吧,不用管我的!”
江德銘點了點頭,還真就沒再停留,直接進了屋。
一夜無話。
自從許大茂的雞被宰了后,江德銘都是睡覺睡到自然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