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枕邊人,三大媽是最了解閻埠貴的,聽到他的話,便明白過來,這老頭子肯定又在算計什么。
“你少給我扯那些有的沒的,現在未來兒媳都去別人那屋了,你就說這事你管不管吧!”三大媽道。
“管,那必須得管??!”閻埠貴笑著道:“你們在這待著,我過去看看?!?
“行,你趕緊的,這小于也真是的,這個時候怎么跑人家里去,還是個單身男人,李姐,你回頭可得幫我說說她!”
后邊這句是對媒婆說得,媒婆還沒回話呢,一旁的閻解成就搶先說道:“別,我跟于莉都快成了,萬一因為這個事,讓她有情緒了,這親事指不定就黃了,還是等以后她進門之后再教教她規矩吧。”
媒婆也跟著幫腔道:“解成說得是,女娃子不懂規矩,等改天進門了,再好好教就是了?!?
三大媽聽了后,心想的確是這么個道理,便沒有再多說。
而閻埠貴則是背著雙手走了出去,一路來到中院,江德銘那屋。
發現里邊的燈光正亮著,屋門也沒關,說明里邊的兩人心里還是有點分寸的。
閻埠貴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不一會,里邊便傳來了江德銘的聲音。
“誰???”
“是我,閻埠貴!”閻埠貴回道。
“三大爺啊,請進!”
閻埠貴進到里邊,便看到江德銘正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于莉則是站在一旁,兩人之間還保持著一段距離,看這樣子,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
想也是,這門都沒關,真要做什么的話,起碼也得把門關起來。
“三大爺,有什么事嗎?”江德銘放下手中的筆向閻埠貴問道。
“這不是聽說小于過你這邊來了嘛,就想著過來看看,怎么樣,題目都講清楚了嗎?”
“差不多了,都是些初中生的題目,您來也一樣能解決,要不您跟她講講?”
“哎,不用不用!”閻埠貴揮了揮手道:“你都講了,干脆給她講完唄!”
“行,那就勞煩您多等一會了!”
“你講你的,不用管我,剛好我也聽聽水木的大學生是怎么講課的。”閻埠貴笑呵呵的說道。
整個過程中,于莉一言未發,剛聽到閻埠貴的聲音時,她嚇了一大跳,還好她沒來得及行動,不然被閻埠貴看到的話,可就不好說了。
隨后江德銘將寫在紙上的題目給于莉講解了一遍,他起先也以為于莉別有所圖,沒想到她還真是找他問作業的,題目都記得清清楚楚的,這才是求學的態度啊!
等江德銘講完后,于莉小心翼翼的將江德銘的那個稿子收了起來,她雖然有些小心思,但問題目這個還真不是她有意編造的,原本小弟知道她到閻埠貴家,特意給她寫了題目,這不,正好派上用場了。
“江工,那我先回去了,謝謝您幫我解答這個?!?
“不客氣。”江德銘笑著道。
眼看著于莉已經準備走人了,閻埠貴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見于莉看過來,便揮了揮手道:“你先過去吧小于,我跟小江還有事要談?!?
于莉點了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徑直的走了出去。
于莉前腳一走,閻埠貴便自覺的拉了張凳子坐了下來,笑呵呵的看著江德銘。
江德銘也好奇的看著這個算死草,想知道他這葫蘆里賣得什么藥,不過江德銘基本可以確定,這閻埠貴肯定又在算計什么。
“小江啊,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有七了!”
“二十七了啊,這年紀可不小了,是時候該解決一下個人問題了?!?
江德銘聞言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又不蠢,聽出了閻埠貴這話是想要給他介紹對象意思。
今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