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后,看到里邊的環境,安杰跟江德華都有些發愣。
主要還是江德銘把里邊弄得太干凈整潔了,看著不像是一個男人住的房間。
江德華更是忍不住調侃道:“四哥,你這該不會是有哪個大姑娘來幫你收拾過吧?”
江德銘沒好氣的說道:“你怎憑空污人清白呢?男人就不能愛干凈了?”
“可以啊,但你可不像,老江家也沒這個傳統啊!”江德華道。
一旁的安杰認同的點了點頭,江德福剛跟她結婚那會,什么都好,就是不愛洗澡,最后還是安杰硬逼著他去,不但要洗澡,還得穿睡衣,就連江德華過去之后,都被她給影響了。
“……”江德銘竟無言以對。
這也不奇怪,江德福跟江德銘早早就跑去參軍了,當時為了進入隊伍,兩人還謊報了年齡,要不是被李云龍逮了個正著,估摸著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疙瘩了。
退伍后,江德銘又一個人跑到了京城,基本沒怎么跟江德福他們相處過,江德華不清楚江德銘的生活習慣也并不出奇。
“少給我啰嗦,這些枕頭被褥都是新的,這段時間你就跟嫂子在這將就一下。”江德銘道。
“那你住哪?”江德華問道。
“我去朋友那,他們那地方大,離得也不遠,鍋碗瓢盆都有,你要想做飯的話,我明天帶你去市場看看,要不想做,咱們下館子也行。”
“下什么館子啊,吃過一次就夠了,有錢也不能這么造啊,而且我們帶了不少吃的來,自己隨便整點就行。”安杰道。
她雖然出身富貴,但在這個時代,像她這種出身,吃的苦一點也沒比江德華這種農村出身的人少。
將屋里的一些事情交代后,江德銘看到江德華從她們帶了的袋子里掏出了幾個紙盒。
“四哥,這個啤酒酥,你一會過去的時候,把這個拿去給你那些朋友,袋子里剩下的兩盒我等下拿著去拜訪下你的鄰居們。”江德華道。
“哎,你別去!”江德銘連忙勸阻道。
“為什么?”江德華不解的看著江德銘,就連一旁的安杰也看了過來。
江德銘有些無奈,他總不能告訴江德華跟安杰,這整個院子里沒一個好人吧?
這種話要不是親眼見識過,任誰也難以相信。
“反正你聽我的就沒錯,要有人跟你們搭話,你也別隨便給人透底,總之就一句話,跟這院子里的人保持距離就行了!”
不想安杰跟江德華聽完后,一臉狐疑的盯著江德銘,江德華試探道:“四哥,該不會是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跟這院子里的人鬧別扭了吧?不行,你得把事給我說清楚了,這都街坊鄰里的,一兩個處不好就算了,整個院子都處不好,這……”
江德華都這么說了,江德銘知道自己不把事情說出來是不行了,還好這秦淮茹跟賈張氏都還關在拘留所了,等安杰跟江德華離開都不一定能放出來。
不然的話,以江德華的性格,肯定會去找秦淮茹跟賈張氏理論的,那婆媳兩顆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這要去了,別說吵了,打起來都有可能。
而安杰看著溫溫柔柔的,但特別的護短,看到江德華跟人掐上了,肯定也會上去幫忙的。
當江德銘把之前發生的事說給江德華跟安杰聽后,兩人頓時一臉憤然。
“不是,她們怎么能這樣?就真的一點道理都不講啊!偷人東西還有理了?四哥,你做的沒錯,就是應該把他們送所里去,一把年紀了,連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這孩子偷東西了,非但不教育,還想著隱瞞,怎么當人父母的?
還有那個叫何什么的也不是好東西,既然一早知道真相的話,為什么不說出來?合著被偷的不是他是吧?”
江德華越說越氣,一巴掌重重的拍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