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誰招惹得你們?”
三人都不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德銘表情一整,看向袁軍,說道:“袁軍,你說,這傷到底怎么來的?”
“你不是知道了嗎?打架唄!”袁軍小聲嘀咕道。
“為什么打架?!”
袁軍張了張嘴,剛想說話,一旁的的鐘躍民耐不住了,搶先說道:“算了,還是我來說吧。”
江德銘看向鐘躍民,靜等他解釋。
“江哥,你還記得上次的那個女同志嗎?就是我們第一次碰面那天那個?”鐘躍民問道。
江德銘點了點頭,道:“有她什么事?”
“嘿,今兒下午跟你分開后,咱看著時間還早,就想去溜冰場耍一耍,剛好又碰到了那兩姑娘,江哥,這次咱可沒上去搭訕,是我們看到有幾個不良分子尾隨她們,看不過去,這才沒忍住動手的,咱這也算是做好事了。”鐘躍民解釋道。
江德銘眼睛一瞪,道:“既然是做好事的話,那你們干嘛吞吞吐吐的不敢說?”
“這不是打輸了,覺得丟您的臉嘛?”鐘躍民眼神飄忽的說道。
江德銘被他這話給整樂了,對于鐘躍民他們來說,打架打輸的確是一件特別丟人的事,更何況他們現在還覺得自己是在跟江德銘學本事,就這還輸了,那不是丟了江德銘的臉嗎?!
現在江德銘也明白他們為什么不回屋了,主要還是怕被家長教訓,現在講究棍棒底下出孝子,尤其是鐘躍民三人這種家庭,要知道他們在外面惹事的話,肯定免不了一頓揍,如果再告訴他們,自己打輸了,那就揍得更狠了,跟人打個架還能打輸,沒出息!
“那你們晚飯吃了沒?”江德銘問道。
“沒有!”鐘躍民三人異口同聲的搖頭答道。
“那走著,請你們下館子去,順帶幫你們處理一下臉上的傷。”
本來垂頭喪氣的三人聽到這話,立馬原地滿血復活。
袁軍這會覺得自己又行了,湊到江德銘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江哥,您啥時候教咱們幾招啊?我們挨揍沒關系,但您這臉面不能丟啊!這要讓人知道我們是跟你學的,還打輸了,以后準得被人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