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京城就是京城啊,連蔬菜種類都要比咱那多多了!”江德華感慨道。
剛到市場,她就被里邊記得水泄不通的人群驚呆了,別說她了,安杰也好不了多少,她沒出嫁前,家里有個保姆,根本不用操心買菜的事。
嫁給江德福后,又是住在家屬院,每天吃飯直接去飯?zhí)么颍恢钡浇赂1徽{去道上后,她才擔起買菜做飯的事,不過有江德華在,這事她沒干多久就又失業(yè)了。
而且這市場內(nèi)的商品真的是能讓人挑花眼,只要你掏的起錢和劵,基本想買的東西,在這都能買到。
還好安杰跟江德華兩人都是比較節(jié)儉的那種,只買了兩天的菜,沒有多買。
倒是一些輔料沒少買,這是準備帶回琴島去的,安杰甚至還想買些咖啡粉,然而市場并沒有這東西,但江德銘答應了會帶她們?nèi)ゾ┏前儇浌涔洌沁吙隙苜I到。
安杰沒別的愛好,就好這口,但現(xiàn)在這玩意緊俏的很,尚未出嫁時,去那些西餐廳還能喝到,但在結婚后,她就沒再去過了,不是喝不起,而是得注意影響。
買完菜后,江德銘把安杰跟江德華送回了軋鋼廠大院,鐘躍民三人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
看著時間還早,江德銘把鐘躍民他們帶到了附近的一處空地中,開始教授三人一些擒拿技巧,殺招沒敢教,怕鐘躍民他們掌控不住,鬧出人命來。
擒拿招數(shù)對他們來說已經(jīng)夠用了,反正他們打架都是意氣之爭,又不是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
而且不止是頑主群,就算是真正的混混,除非真的有什么解不開的仇恨,不然很難真打起來,人越多越打不起來,小混蛋那種純屬例外。
教完三人后,江德銘就準備回機械廠那邊去了,結果就看到一輛軍綠色的老解放從一邊開了過來,看那架勢,應該是去軋鋼廠的。
江德銘也沒怎么在意,跨上了自行車,就準備走,不想鐘躍民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了過來。
“哥,剛才那個開車的司機你看到?jīng)]?”
江德銘回過頭看著鐘躍民問道:“怎么了?”
只見鐘躍民咬牙切齒的說道:“就是這人!昨天本來我們能打贏的,結果這家伙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三兩下就把我們給解決了,我們身上的傷,有大半是他揍的。”
“對!這小子下手太黑了。”
“一點武德都不講,竟然玩偷襲!”
鄭桐跟袁軍兩人也同仇敵愾的符合道。
江德銘眉頭一皺,他剛才沒去注意,因為并不知道那個司機長啥樣,不過這個時代的司機職業(yè)屬于香餑餑,開卡車這種的,多少會有些來頭。
“你們調查過他嗎?”江德銘問道。
鐘躍民,袁軍三人均搖了搖頭,他們還沒來得及去查呢。
江德銘沉吟了一下,如果只是普通的意氣之爭,他是不會去管的,也管不過來。
但鐘躍民他們是見義勇為挨得揍,被救下的周曉白跟他還是熟人,那這事就不能不管了。
“你們先去查查,看看他什么來頭,之后告訴我,這事我會處理!”江德銘道。
鐘躍民他們聽到都笑了,等得就是江德銘說這句話,那個司機實在太兇猛了,昨天他們?nèi)齻€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被放倒了。
就算江德銘已經(jīng)教了他們一些使用技巧,鐘躍民也不覺得能打得過那個人。
打不贏怎么辦?小孩都知道,這個時候當然是找家長了!
鐘躍民他們雖然沒膽子真的告家長,但可以找江德銘啊!三人就沒見過有比江德銘更能打得人,當初他們五六個人,三兩下就被放倒了,對付那個司機佬應該不是問題。
隨后江德銘便蹬著自行車回倉庫去了,現(xiàn)在剛起攤,除去要招兵買馬外,倉庫也得改造一番才能用。
等他到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