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了。
他跟秦淮茹那點事,賈張氏不準備再管了,只要傻柱愿意給她養老,每個月再給她點錢,也不是不可以嘛。
只不過棒梗可不能跟著改姓,這是賈家的獨苗,槐花跟小當也不行,賈張氏還指望著這兩孫女能給她換來一大筆彩禮呢。
至于傻柱,絕戶也就絕戶了,反正她賈張氏跟老何家又沒半毛錢關系。
買完東西后,賈張氏回到了軋鋼廠大院里,這時何雨柱已經把飯菜做好了。
看到那一大桌子菜,賈張氏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但當看到聾老太太跟易中海夫婦時,老臉又聳拉了下來。
真是的,沒事叫那么多人干嘛?就他們一家慢慢吃,吃個兩三頓不好嗎?這個傻柱,真的是一點腦子都沒有。
哼!
聽到賈張氏的冷哼,不管是何雨柱還是易中海都沒去在意,他們都知道賈張氏的脾性,不搭理她就是了。
這三家人湊在一起,加上個聾老太太,還真有幾分其樂融融的樣子。
就是不知道何雨柱為什么沒把何雨水叫回來一起吃飯,怎么說也是他花了錢買的菜。
幾人湊在一起說著話,秦淮茹原本郁郁寡歡的冷臉,也終于出現了幾分笑容,只是心中仍有一股陰影揮之不散,江德銘的存在讓她如鯁在喉,這口氣,不止賈張氏咽不下,她同樣也咽不下。
像他們這種人,是不會去想什么前因后果的,只要別人不慣著他們,那就是別人的錯。
就連棒梗,也是一臉的陰郁,時不時就看看外面江德銘那屋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酒足飯飽后,賈張氏滿足的打了個飽嗝,癱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
這吃飽喝足了,也是時候站起來活動一下身體,順便干些正事了。
于是她拿著剛才買的那些東西出了門,一路來到了江德銘那屋的外邊,拉過一張小馬扎坐下后,用火柴點燃香紙燭寶,在盆子里燒了起來。
隨后又掏出了一張黃色的剪紙小人,上面赫然用歪歪斜斜的字體,寫著江德銘的名字。
脫下自己的臭鞋后,賈張氏咬牙切齒的開始咒罵起來,一邊咒罵,一邊用鞋子抽打著黃色的剪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