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華又不蠢,自然不會做這種傻事,因此她一看秦淮茹追過來,立馬轉身就跑,鉆入了人群中,像遛狗一樣,滿院子的溜著秦淮茹。
院子里原本沉悶的氣氛,瞬間變得歡樂起來。
然而秦淮茹去抓江德華了,賈張氏跟棒梗卻還閑著,他兩都挨了江德華的揍,報復不了江德華,還不能報復別人嗎?
安杰還護著兩個孩子,總不能像江德華一樣,滿院子亂竄吧?
尤其是當賈張氏看到安杰那略顯文藝的裝扮時,一看就知道她生活條件不差,心中更是嫉恨不已。
憑什么,憑什么姓江的一家就能過得那么好?
你過得那么好,也不知道接濟一下他們這些窮人,拿了你一點東西,竟然還報警,讓他們進局子待了好些日子,那是人能待得地方嗎?
不公平,一點都公平!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賈張氏頓時惡向膽邊生,她向周圍看了看,很快就看到了放在邊上爐灶的一根鐵簽,那是專門用來清理爐灶里的灰燼的。
也不知道是誰在煮水,竟忘了把那鐵簽拿出來,現在里頭的那端應該已經被燒紅了。
賈張氏這會已經被仇恨沖昏了頭腦,掙扎著想要起身去拿那根鐵簽,然而剛起到一半,就再次倒下了,先前江德華那一摔,直接把她老腰摔傷了。
但她不愿就此罷休,當她看到旁邊的棒梗時,心中頓時來了注意。
“棒梗,你過來一下!”
棒梗此時嘴角含血,正死死盯著安杰,想著找機會再上去給江衛國和江衛東來上幾下,打不贏大人,他還打不贏小的嗎?
這時聽到賈張氏的聲音,立馬轉過了頭,待看到賈張氏那豬頭一般的腦袋時,臉上不由自主的閃過一絲嫌惡。
“干嘛?”
賈張氏沒有在意棒梗的態度,指著一邊的鐵簽道:“你去拿那個,給那邊那個女人來一下,我要讓她知道,我們賈家不是好得罪的!”
棒梗看到那個鐵簽,眼睛頓時一亮,點了點頭后,蹭蹭蹭的跑了過去,他也不蠢,知道先找塊布裹住把手那頭,才把鐵簽抽出來,看到被燒紅的另一頭,棒梗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趁著院子里的人都沒注意,他將鐵簽放在身后,悄悄的朝安杰走去。
安杰并沒有發現棒梗的動作,正擔心的看著江德華,她想去找江德銘,但又不敢走,生怕一走江德華就會出事。
也不敢上前給江德華幫忙,畢竟她還帶著兩個孩子,她要去幫忙了,孩子怎么辦?
眼看著棒梗已經走到安杰身后,并舉起了那根鐵簽,這時候易中海剛好看到這一幕,瞬間嚇出了一身冷汗,賈張氏跟棒梗是法盲,但易中海不是啊,這要真讓他弄傷安杰的話,恐怕這祖孫兩又得進去了,這次可不是關個幾天就能放出來。
這時候也沒有什么未成年保護法一說,沒有個一二十年,是別想出來了。
易中海還不知道安杰是軍嫂,這要知道的話,恐怕就不敢放任秦淮茹一家這么搞了,更不敢鼓動秦淮茹趁機向江德銘要好處。
他毫不猶豫的沖了上去,之前的事已經讓他在秦淮茹心中地位降低了一大截,這要是棒梗進去的話,肯定會責怪到他頭上。
然而易中海年老體衰,動作終究還是慢了,眼看著那跟鐵簽就要砸中安杰,一根扁擔從院門口飛了進來,不偏不倚,正好打中棒梗抓著鐵簽的手。
吃痛之下,棒梗手一松,鐵簽也跟著飛了出去,好死不死的是,賈張氏恰好就在不遠處,那跟鐵簽剛好砸落在她身上。
“啊!”賈張氏頓時慘叫一聲,連忙甩掉鐵。
現在是冬天,賈張氏身上穿的是棉襖,那鐵簽的溫度極高,雖然因為衣服太厚的原因,沒有燙傷賈張氏,但卻點燃了她的衣服。
眼看著身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