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男,29歲,未婚,京城第三軋鋼廠前廚師班班長,家住軋鋼廠大院。
在院里素有四合院戰神之稱,自小打遍院子無敵手,與之齊名的,是盜圣棒梗,綠茶秦寡婦。
以何雨柱的武力,即使是跟他從小斗到大的許大茂也沒敢跟他動手。
現在,他出手了,手執一根成年扁擔出手了!
眼看著江德銘就要被他打中,挨上這一下的話,那不得斷上幾根骨頭啊?
當時扁擔距離江德銘只剩不到十公分的距離,正常的情況下,挨上這一棍,江德銘就算不斷骨頭也得疼上半天。
然而下一秒,何雨柱只覺得眼前一花,江德銘竟突兀的消失在他眼前。
那一棍已經重重的砸了下去,何雨柱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自然沒法收手,于是就有人倒霉了。
江德銘這一躲開,暴露在何雨柱眼前的,自然就成了易中海,啪的一聲,何雨柱手中的扁擔直接斷成了兩截,易中海的慘叫也隨之響起,也不知道這一下斷了幾根骨頭。
何雨柱傻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沒打中江德銘,反而砸中了易中海,一時間竟呆愣在原地。
可一旁的江德銘卻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一早留意著何雨柱那邊的動作,感到身后傳來一股勁風后,立馬就躲開了,這樣一來,易中海就成了他的替死鬼。
易中海的慘狀并未讓江德銘動容,他抓住何雨柱愣神的這個空檔,一個掃堂腿掠過,將何雨柱掃倒在地,倒下的方向,正對著易中海。
前面挨了何雨柱一扁擔,還沒緩過來,易中海又被何雨柱砸中了,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何雨柱的感覺也不好受,但總歸有易中海墊底,沒摔得頭破血流,稍微緩過來一點后,他顧不得再去找江德銘算賬,開始查看起易中海,這易中海要真有個好歹的話,可就壞事了。
“一大爺,一大爺,您醒醒!”何雨柱不知所措的搖晃著易中海,意圖將他叫醒。
而一旁的江德銘正想著給何雨柱也來個深刻的教訓,只是還沒來得及動手,外面就有幾人匆匆的沖來進來,身上均穿著綠色的制服。
其中還有幾張熟悉的面容,好家伙,連所長都出動了。
但江德銘并不慌,鬧吧,鬧得越大越好,也是時候給這些法盲上一課了,順帶把將這些人身上的遮羞布給扯下來,整天各種算計,還敢算計到他江德銘頭上,還真當所有人都是軟柿子好拿捏是吧!
既然已經動手了,江德銘也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他下手有分寸著呢,除了棒梗外,其他人只能算是輕傷,就算是棒梗,也只不過是看著嚴重而已,江德銘有著大好的前途,怎么可能會自尋死路?
接到通知過來的公安同志們看到江德銘也是大為頭疼,這院子里的人不知道江德銘什么情況,他們可清楚得很。
先前因為江德銘丟了東西的事,有不少人跟他們打招呼,都準備開始在這個大院里展開排查了,沒想到上邊又有領導發話,只能戛然而止。
“去,聯系醫院那邊,讓他們開輛車過來接收病人!”所長對著身邊的一位下屬說道。
“是!”
那個公安同志才剛跑出去,一直裝死的賈張氏突然開始慘叫起來。
那聲音,叫的跟殺豬似的。
只是除了剛來的那些公安同志之外,院子里沒有一人對她誕生同情心,畢竟大家伙又不眼瞎,要不是賈張氏跑到江德銘家門口燒紙錢,打小人的話,事情也不至于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
現在她擺明了就是故意在賣慘,不然早不叫萬不叫,偏偏在公安同志過來的時候叫呢?
所長不清楚情況,只能讓身邊的同志先去安撫賈張氏,自己則是走到了江德銘身邊,道:“小江同志,你可是給我找了個大麻煩?。≌f說吧,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