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道:“行,我聽您的!”
他知道李云龍并不是急著要他把計劃完善,而是想要盡快把他跟白若雪的事情確定下來。
算了,既然已經決定接受,也沒必要再拖拉,找個合適的時機跟白若雪說說,她要是沒意見,就直接把證去領了。
剛好安杰跟江德華都在,江德福不用說也來不了,他的身份特殊,沒法隨便離開,只能等改天自己跟白若雪過去再補上。
李云龍聽到江德銘答應留下,這才笑開了花,隨后又道:“你這兩天要還有時間的話,可以教教你那兩個兄弟的功課,他娘的,現在的課本是越來越深奧了,勞資當年掃盲的時候,只求認字,哪有那么麻煩,你那嬸子說是知識份子,這小學的還能教教,到了初中也捉瞎了。”
江德銘聽了之后,頓感苦笑不得,原來這個時代的家長同樣會有煩惱。
但想想也是,你叫李云龍行軍打仗還行,讓他叫小孩寫功課,那實在有點難為他。
田雨也差不多,別看她出身于書香門第,但學的卻是四書五經和詩詞歌賦,上洋學堂的那幾年,學的也是專門培養貴族太太的課程,她能看上李云龍這個大老粗,不得不說,還真是緣分。
“一會我去看看吧!”江德銘道,這點小忙他還是幫得上的,初中生的那些題目或許能難倒李云龍跟田雨,卻難不倒他江德銘。
李云龍點了點頭,道:“你記得就行。”
李云龍看著江德銘,本來他還想看看能不能把江德銘拉回部隊里的,他那一身本事就這么浪費的話,實在有些可惜。
當初他把江家兩兄弟都當成了衣缽傳人,將自己打仗的本事傾囊相授,表面上看起來,江德福學的更多,畢竟江德福在轉職的時候,就已經混成了團長。
但李云龍很清楚,江德銘才是深藏不露的那種,不然當年孔捷跟他要人的時候,也不會是要江德銘,而不是江德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