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個,江哥,我跟您說個事,您先答應我,可千萬別生氣。”鐘躍民訕笑著說道。
江德銘頓時瞇起了眼睛,道:“你先給我說說看!”
“您先答應我不生氣,我再說!”
“嘿,你小子皮癢了是吧?”
眼看著江德銘有動手的交代,鐘躍民立馬慫了,將昨天把何雨柱腦袋開瓢的事給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
江德銘聽完后眨了眨眼,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虧他還一直想著這事是誰干的,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三個小弟。
“江哥,您不會生氣吧?”鐘躍民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我生啥氣?被開瓢的又不是我,不過你們確定當時沒有人看到?”江德銘問道。
鐘躍民三人一同搖了搖頭,要是有人看到的話,他們哪還跑得了啊。
“那就行,記住,這事千萬別認,就算那人找上門來,你們也咬死不認。”江德銘囑咐道。
只要鐘躍民三人死不承認,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何雨柱也拿他們沒辦法。
見江德銘沒有生氣的樣子,鐘躍民他們總算松了口氣,轉而又問起了另一個事。
“江哥,你現在不在那大院住了?”
江德銘點了點頭,也沒瞞著鐘躍民他們,將這兩天發生的一些事告訴了三人,期間隱去了自己跟白若雪之間的事。
聽得鐘躍民三人一陣義憤填膺,只怨自己那天沒給何雨柱多來幾下。
“江哥,要不要我們幫你找人,再給那家人點教訓?”袁軍提議道。
江德銘搖了搖頭,道:“不用了,這個事情你們別亂插手。”
“好吧。”
鐘躍民三人臉上都有些失望,但江德銘都吩咐了,他們自然不會做多余的事。
閑聊過后,江德銘與三人說起了正事,如今鐘躍民,袁軍,鄭桐三人都已經沒有上學,這要放任他們不管,等到明年的時候,他們肯定會參與進那件大事中。
江德銘不愿意看到這個情況,既然鐘躍民他們真心把自己當做大哥,那總得在力所能及的關照一下他們,不然要參與進去的話,對他們以后的前途,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影響。
“你們三對于以后有沒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