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江德銘坐在婁家喝著茶,簡單的說明了一下來港城的原因。
而他也從婁曉娥口中知道了她從京城后出來的經(jīng)歷。
“所以你們對以后有什么打算?”
婁家三父女相視一眼,均露出了苦笑。
婁父在得知江德銘就是那個幫婁曉娥離開京城的人后,對他也多了幾分信任。
“說實話,我們也不知道,早知道來港城是這種情況,還不如留在京城呢。”婁父苦笑著說道。
江德銘聽了后并未當真,笑了笑,道:“如果你們暫時還沒有安排的話,我想讓婁曉娥去我新組建的公司里邊幫忙,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
婁父婁母聞言都有些心動,他們兩的原本的打算是趁著手上還有點本錢,可以做個小生意什么的。
但到市場轉了一圈后才發(fā)現(xiàn),在沒有引路人的情況下,別說開店了,就算是做小攤販都難。
在四大探長的規(guī)劃下,港城的每一行生意都是有名額的,除非你背靠大水喉,不然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小混混掀掉,再不然就是有警察隔三差五的來查,直到你自己收拾攤子滾蛋為止。
婁曉娥自己卻有些猶豫,她沒怎么出來工作過,以前是父母養(yǎng)著,嫁給許大茂后,就開始當家庭主婦。
許大茂那人混是混,但婁曉娥跟著他,還真沒被虧待過。
“江工,我這沒工作的經(jīng)驗,怕是干不好。”
江德銘笑了,道:“這有什么,沒有人生來就什么都會,我會找人教你的,只要你用心學習就行了。”
聽到江德銘這么說,婁曉娥心中的擔憂總算退卻了些許,經(jīng)過許大茂那事之后,她對于婚姻多少有些抗拒,覺得靠男人是不行的,終歸還是得靠自己。
“那行,只要江工您不嫌棄我笨,我愿意去你手下的公司做事!”
“那就這么說定了,明天你到我住的招待所,我會安排人帶你。”江德銘說著又轉向婁父婁母,問道:“叔叔阿姨,你們呢,對未來有沒什么打算?”
婁父婁母相視一眼,臉上均閃過一絲苦笑,婁父道:“我是想自己做生意來著,但港城這邊的環(huán)境……”
婁父說著搖了搖頭,將自己過來之后遇到的困境告訴了江德銘。
江德銘聽完后笑了,這對剛來到港島的外地人來說,無疑是個天大的難題,但對他江德銘不是啊。
四大探長算什么,他還認識陳志超跟郭英南呢,不過這種事情壓根不用郭英南出馬,只要跟陳志超說一聲就行。
陳志超雖然不管雷洛他們的那些事,但只要他說句話,雷洛他們還是得給這個面子的。
“這個事情我有辦法搞定,不過,婁叔,我要是幫了你的話,你可得記下我這個人情,等到日后我有需要的時候,你可別推脫。”
婁父大喜過望,根本沒聽進江德銘的話,在他想來,以江德銘神通廣大的本事,哪會有求到他頭上的時候啊,就算日后真有什么吩咐,那也是日后的事了,總好過困死在這個地方。
見婁父滿口答應下來,江德銘點了點頭,讓他想好做什么生意后,讓婁曉娥跟自己說一聲就行,他會給安排好的。
隨后又聊了一陣后,江德銘便離開了婁家,整個過程中,婁家三口沒有一個是覺得江德銘是對他們別有企圖,因為他們身上已經(jīng)沒有值得令人貪圖的東西。
婁曉娥?婁家父女都有自知之明,先不說婁曉娥離過婚,光外表相貌來說,她也不過是中人之姿,以江德銘的條件,完全能找到更好的。
從樓上下來,江德銘正想招手讓劉毅過來,卻發(fā)現(xiàn)他不知什么時候下了車,正跟兩個青年在那爭吵。
江德銘皺了皺眉,劉毅性子穩(wěn)重,加上隱藏的身份,一般情況下不會跟人起爭執(zhí)的,看來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內(nèi)發(fā)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