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江德銘接下來所說的話,讓文麗想朝他的臉狠狠的來上一巴掌。
她強忍住心中的怒氣,道:“既然是這樣,你為什么還要答應?”
江德銘只好將自己跟白若雪的事情,從頭到尾的給文麗說了一遍。
“當時我就想著拒絕你畢夫人的,但她完全不給我這個機會,所以想著今天過來,親自跟你說一聲,免得引起誤會。”
文麗聽完后,心中的怒氣總算消散了些許,不過在聽到了江德銘的條件后,卻更加的心動了。
不論是相貌還是才華,眼前的人都無可挑剔,唯一可惜的就是自己來晚了點。
要是能早些認識,情況或許會完全不一樣。
文麗是個要強的人,做不出那種搶人男朋友,又或者是給人當小三的事。
“既然這樣,你自己跟我大姨解釋去,這事我不管了!”文麗說完后,甩手就走。
江德銘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苦笑不已,最終搖了搖頭,也轉身離開了。
看電影花了不少時間,現在街上人影都沒幾個,想要搭順風車是不可能了。
早知道剛才應該跟劉憶苦那兄弟說好,讓他過來接一下自己。
走路回李云龍那宅子的話,起碼得一個小時。
江德銘想了想后,還是決定回軋鋼廠大院睡一晚算了,那邊離得比較近。
……
許久沒回四合院,江德銘才剛進到院子,就發現自己忘了件特別重要的事——他沒帶鑰匙。
這個鎖是之前鐘躍民他們給換的機械鎖,一般手段根本打不開。
而且動靜要鬧大了,很有可能會把其他人給引來。
想到那幫家禽的嘴臉,江德銘覺得自己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于是他轉身就去了許大茂那屋。
咚咚咚~
敲了幾下門后,里邊傳來了許大茂的聲音。
“這么晚了,誰啊!”
“是我,江德銘!”
話音剛落,里邊就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隨后房門便吱呀一聲打開了。
大概是太過匆忙,許大茂身上的棉襖都只穿了一半。
許大茂腆著個笑臉向江德銘問道:“江工,您咋回來了?”
“說來話長,今晚可能得在你這借宿一晚了。”江德銘懶得給許大茂解釋,也沒這個必要,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許大茂正愁沒機會巴結江德銘呢,一聽這話,立馬連連點頭,道:“沒問題,您盡管住就是了,住多久都行。”
說完后,許大茂便給江德銘讓出了一個位置。
進到屋里,江德銘意外的發現,這里邊竟然還整理的挺干凈的,比何雨柱那狗窩強多了。
許大茂先是給江德銘倒了杯熱水,隨后便開始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床新的被褥。
把原本鋪在炕上的收走后,將新的鋪了上去,一邊鋪一邊對江德銘說道:“江工,這被褥是新的,本來是婁曉娥還在的時候,留著過年的時候換,您這過來了,剛好給您用,我把桌子拼起來,將就一晚就行了。”
江德銘也沒跟許大茂客氣,直接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不過江德銘覺得自己搶了人家的床,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就跟許大茂聊起了他工作上的事。
“你現在的工作做的怎樣?”
“托您的福,我已經重新回到軋鋼廠上班,楊廠長給我安排了個食堂的活,沒有傻柱在,我這過得還算不錯!”
江德銘聞言有些訝異,問道:“那傻柱還沒被放出來?”
許大茂笑道:“那得是過完年的事了,而且就算他放出來也晚了,食堂已經沒他位置了,新來的南易南師傅,已經被正式委任成食堂班班長了。”
江德銘聞言也樂了,那傻柱之前因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