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銘一個沒忍住,竟然直接笑了出聲。
“哈哈哈哈哈……”
聽到江德銘的笑聲,何雨水好奇的轉過了頭。
然后便看到了穿著花布棉襖,把臉涂的跟猴屁股一樣的秦京茹。
她也沒忍住,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只有秦京茹一臉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剛才她回到屋里后,將自己最好的衣服給翻了出來,然后又把秦淮茹柜子里的過期胭脂拿出來,對著鏡子一陣搗騰。
自以為已經到了完美無瑕的地步,這才走出來跟江德銘見面。
不求一下子就將對方迷得神魂顛倒的,但至少也得留個深刻的印象。
從事實上來說她的確是做到了。
江德銘估計短時間內都無法忘記秦京茹的這個形象了。
笑了好一陣,笑得秦京茹臉上都出現委屈的笑容了,江德銘才強行抑制住自己。
只是那高揚的嘴角,依舊出賣了他的心情。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笑你,就是突然想起了有趣的事。”
江德銘自己都覺得這樣的理由太過拙劣。
不想在他說完后,秦京茹還真的就相信了。
只見她一臉嬌羞的說道:“沒,沒關系。”
一臉錯愕的江德銘強行忍耐住吐槽的欲望,道:“那能不能麻煩你給我讓下路,我得走了。”
秦京茹先是點了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并伸手攔住了江德銘的去路,道:“不行,你不能走。”
江德銘一臉疑惑的問道:“為什么?”
“我,我想跟你搞對象,雖然我是農村來的,但我很會照顧人的,你要是把我娶回家的話,我一定能把你照顧得很好的。”秦京茹一臉認真的說道。
這下江德銘是真的傻眼了,他自認也算是見多識廣,但像秦京茹這種做法,還真是第一次見。
這算不算是強買強賣?
江德銘還沒說話,他身后的何雨水就忍不住走了上前。
“秦京茹,你怕不是有病吧?畫的跟馬戲團的人一樣跑過來這里,讓人家跟你處對象,人家知道你是誰嗎?”
秦京茹是認得何雨水的,聽到她這么說自己,頓時雙手叉腰,罵道:“何雨水,我喜歡跟誰搞對象就跟誰,關你什么事?我要是高興的話,還能立馬跟人結婚,你管得著嗎?”
“你……”
何雨水不及秦京茹牙尖嘴利,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么反駁才好。
作為當事人的江德銘旁觀了一陣后,搖了搖頭道:“行了,你兩別吵了!”
說著,江德銘轉向秦京茹道:“秦姑娘是吧?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你這門親事我實在高攀不起,我還有別的事要忙,就這樣吧。”
說完后,江德銘推開秦京茹的手臂,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秦京茹頓時傻眼了,在她想來是十拿九穩的事,怎么突然就失敗了呢?
“高攀不起?”秦京茹對著何雨水問道:“哎,他說的高攀不起是什么意思啊?”
何雨水冷笑一聲,道:“想知道啊?回去問問你姐都干了什么事吧!”
說完后,何雨水也轉身進了屋。
剩下秦京茹一臉呆愣的站在庭院里,百思不得其解。
江德銘出了院子后,便直接上了車,一想起剛才秦京茹那二到極點表現,他就忍不住想笑。
就連二大爺劉海中從一旁經過都沒發現。
劉海中愣愣的看著江德銘坐在車里,想要舉起手跟人打招呼,車子卻根本沒有停留的意思,徑直的往前駛去。
“他怎么坐上車子了?老易啊老易,你這次真的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這一大爺的位置,恐怕是得換人了!”
想著自己作為院里的二大爺,很有可能會頂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