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午,從江德銘辦公室門口經過的人,都能聽到里邊傳來的歌聲。
雖然不知道他唱的是什么歌,但還怪好聽的。
韓春松回來后就貼了公告,招募愿意表演節目的人。
然而一下午下來,報名的人就只有三個,而且那水平,實在是一言難盡。
這種情況出乎江德銘的意料,真要找不到合適的人選,難道要自己上?
最后還是徐正提醒了他。
哪用得著在外面苦苦尋找啊,家里邊就有一位大神在。
只要能請她出場,不說碾壓全場,但也相差無幾了。
江德銘當下便把曲譜卷了起來,準備等晚上回去找白若雪好好說說。
白若雪可是學戲劇出身的,有著一把好嗓子。
加上學傳統戲劇的唱功不行根本沒法上臺,白若雪在進入戲劇學院之前,每次出去表演,可都是以她為中心。
在唱功這方面,白若雪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臨下班的時候,江德銘叫過了丁蟹,先是帶著他去買了衣服被褥之后,才把他送到了四合院。
在前院里給他安排了個房間之后,江德銘警告了他一番。
“別想著偷跑什么的,你應該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在這個院子里,我還能保證你的安全,要出了這個院子……你就自求多福吧。”
丁蟹慌忙點了點頭,他哪敢逃跑啊。
監獄那種地方,江德銘說讓他進就進,說放他出來就立馬放了出來。
而且得約翰牛那邊一直在丑化內地的形象,丁蟹心中對內地始終有著些恐懼。
好好聽江德銘的話,江德銘還能庇護他,這要跑出去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而且萬一沒跑掉,被抓了回來,那江德銘肯定會把他丟回監獄里。
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丁蟹已經受夠了。
“江生你放心,我一定會乖乖待在這個地方的。”
江德銘點了點頭,道:“有空多練練你的普通話。”
丁蟹點頭哈腰的應道:“是是是!”
“自己收拾一下房間吧,我去幫你做個登記。”
隨后江德銘便帶著徐正離開房間。
來到中院的時候,閻埠貴正在教訓著他的女兒,看閻埠貴手上捏著份試卷,多半是閻解娣考試沒考好。
這院子里唯一比較重視學習的,也就閻埠貴一家了。
奈何他幾個孩子都不是學習的料,加上閻埠貴摳門成風,最后孩子雖然都出息了,但沒一個愿意搭理他的。
想著這些事,江德銘朝著閻埠貴喊道:“閻大爺!”
聽到有人在喊自己,閻埠貴中斷了對女兒的教育,轉頭看到喊他的是江德銘,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江工,您怎么回來了?”
江德銘笑道:“沒什么,帶了個人回來,可能得在咱院子里住上十天半個月的,想跟你知會一聲。”
閻埠貴聽了后,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是您朋友?”
江德銘搖了搖頭:“不是,就路上撿來的,你不用把他太當回事,該怎樣就怎樣。”
閻埠貴聽到這里,稍稍松了口氣。
江德銘對于四合院的人來說,那是萬萬得罪不起,要是他又什么親戚住進來,那大家伙都只能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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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跟易中海,還有賈張氏,棒梗四人至今還在監獄里待著呢。
誰敢去招惹他?當心落得跟何雨柱四人一樣的下場!
江德銘同樣也想到了這點,要是閻埠貴把丁蟹供起來的話,他還看什么戲啊?
之所以把丁蟹送到這里,就是想讓他好好折騰院子里的這幫人。
“那行,居委那邊登記沒?”閻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