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月前,萊瑟星區。
一艘外表平平無奇的破舊小飛船正在從切絲拉坦星球駛向什未林巢都世界。
飛船狹小的船艙里,卻擠滿了衣衫襤褸的人們。
這是一艘販奴船。
準確地說,還是一艘非法販奴船。
每一個巢都世界都是一座血肉與靈魂的絞肉機,奴工會的鮮血坐商們對于奴隸的需求永遠是源源不絕的,當本地的奴隸不夠用時,就有鮮血坐商們把目光投向了帝國新近征服的土著世界,從不發達的土著世界里獲取奴隸總是很容易的,但是這種行為并不為帝國所允許。
披著臟兮兮麻布衣服的奴隸們擠靠在冰冷的鋼鐵墻壁上,整個昏暗的艙室內只回蕩著奴隸們有氣無力的呻吟。
奴隸們往往都帶著麻布的兜帽,低垂著腦袋,看不清面容。
忽然,其中坐著的幾個奴隸猛然一震。
一齊抬起了頭,互相對視一眼。
幾個同伴們的這“一哆嗦”并沒有引起其他奴隸的注意,他們早就被饑餓和痛苦折磨得無精打采。
其中一個瘦長馬臉的黑發男人謹慎地看了看四周以后,小聲開口了:
“戰錘40k世界,有人知道這個世界嗎?”
他說的是一種奴隸們沒聽過的語言,引得遠處幾個奴隸往這邊看了一眼。
剛才對視過的幾個奴隸紛紛搖頭,表示不知。
“不知道啊,組長。”
“四十千年,聽起來像個游戲。”
“沒聽說過。”
聽到下屬們的回答,馬臉男有些不高興,對著其中一個人問道:
“喂,淺野君,你不是自稱把所有索尼、任天堂和科樂美的游戲都玩過一遍了嗎?連你也不知道?”
叫做“淺野君”的那個奴隸抬起頭,露出一張東亞人的年輕臉龐,苦著臉說道:
“這不還有其他游戲公司的嘛,組長。”
接著,他抬頭四處打量了一番,用一種不確定的語氣說道:
“我看周圍這畫風……呃,有點暗黑哥特風的感覺,有點像《鬼泣》呢,說不定是卡普空的游戲,卡普空的游戲我沒怎么玩過。”
在組長嚴厲目光的注視下,淺野君搜腸刮肚想了一個他自認為最接近的答案。
馬臉男“哼”了一聲,失望地挪開了目光,畫風像有什么用,他要的是具體的劇情細節。
“組長,你看!”這時一聲包含著興奮的小聲叫喚引起了馬臉男的注意。
只見一個頭戴兜帽的年輕人,興奮地搓著自己的雙手,他的手腕上還掛著鐐銬和鐵鏈子,而指尖卻漸漸亮起了一點淺藍色的光芒。
“查克拉……”看著這熟悉的光芒,馬臉男喃喃自語道。
是了,查克拉的定義是從人體130兆個細胞里,一個一個細胞攝取的身體能量,加上我的精神能量結合形成的能量,這是我們自身蘊含的能量,不受任何外界環境影響……馬臉男暗想到。
想到這里,馬臉男也不顧周圍奴隸投來的奇異目光,扯開身上的破爛衣服,盤膝端坐,閉目冥想,開始調動自己體內的查克拉能量。
不一會兒,他豁然睜開了那雙三角小眼,翻身挪動身體,盡量將兩只被鐐銬鎖住的雙手拉到自己身前。
手腕被銬住,但是并不影響中年馬臉男的手指靈活,他雙手在胸前飛速結印,口中快速默念道:“子、午、申、午、卯、子……”
隨著他眼花繚亂的手指動作,在周圍奴隸的好奇目光之中,馬臉男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茲啦!”一道白色的細小閃電在他掌心亮起。
“啊……”遠處圍觀的奴隸都被驚動,發出了陣陣驚呼。
越來越多的白色閃電在匯聚,耀眼的白光把昏暗的艙室都照亮了一角,正中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