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傅青海所料,像賈斯汀·漢默這種人,即便是進監(jiān)獄,那也只是走個過場,雖然不知道他是因為什么進的監(jiān)獄,但是從第二天開始,傅青海在監(jiān)獄的活動室和食堂里就再沒有看見他了。
傅青海沒有著急,而是耐心地在拘留所里等待了兩天,期間一直安安靜靜地在牢房里練習(xí)原力冥想。
兩個獄友看著傅青海這一身猙獰虬結(jié)的肌肉,以及皮膚上鑲嵌的鐵灰色金屬接口,頓時感覺這個人非常不好惹,倒也相安無事。
第三天,一個黑色制服的獄警就來到了傅青海的牢門前,手里拿著一串鑰匙麻利地打開了牢門,說道:
“昆汀,跟我來,你被人保釋了。”
傅青海睜開眼睛,從床板上站起身,臉色沒有絲毫意外,平靜地跟隨獄警走向了通道外。
這個獄警一邊走還一邊低聲嘀咕著:
“還有兩周你就結(jié)束羈押狀態(tài)了,這個時候居然有人來保釋你,早干嘛去了。”
獄警有些不解,傅青海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跟隨他辦理完了出獄手續(xù),警員將一身舊衣服和一個包裹遞給了傅青海,走出這座監(jiān)獄的大門,就算是結(jié)束羈押狀態(tài)了。
傅青海輕輕打開包裹,里面是自己的瓦鋼劍碎心,以及斐依的項鏈。
還有一個黑色的破舊雙肩包,傅青海拉開拉鏈一看,是三只冥工圣甲蟲的殘骸,皮姆射線手槍,以及霍爾·坎普的伺服顱骨。
在就好,傅青海松了一口氣。
入獄之前肯定要檢查自己的隨身物品,但是很顯然,監(jiān)獄的警員們并沒有意識到這些東西里蘊藏的科技價值。
背上雙肩包,戴上項鏈,將黑色長劍裹著牛皮紙拿在手里,傅青海身穿一件灰黃色的連帽衫,工裝牛仔褲,腳上一雙帆布鞋,就這樣走出了監(jiān)獄大門。
大門外,停著一輛純黑色的全尺寸suv,凱迪拉克凱雷德,兩個西裝墨鏡的男人,站在車前束手而立,早已在門外等著他了。
傅青海走了過去。
一個西裝墨鏡男迎上前說道:“昆汀先生,我們就是保釋你出獄的人,我們老板想請您過去一趟。”
傅青海點點頭,話都沒說就直接拉開車門自己坐上車了。
不用解釋了,搞快點。
傅青海坐在了后排,頭都頂?shù)搅塑図斏希瘪{上的一個西裝墨鏡男遞過來了一個牛皮紙文件袋。
傅青海打開牛皮紙袋一看,里面是一堆寫了自己名字的證件:藍白花紋的社保卡、護照、駕照等等。
傅青海笑了,不出所料,賈斯汀·漢默出去以后肯定要對自己做背景調(diào)查,然后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檔案一片空白,并且是以黑戶的身份入獄的。
傅青海合上牛皮紙袋,道:
“替我謝謝漢默先生。”
這都不是綠卡了,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美國公民身份,令無數(shù)非法移民和五美分擠破腦袋而不可得的美利堅公民身份,對于賈斯汀·漢默這種人來說可能也就是給移民局打聲招呼的事情。
凱迪拉克拐上了高速,駛向了遠方高樓林立的那座大都會。
紐約。
世界最大城市,多災(zāi)多難的紐約城,在無數(shù)部電影里以無數(shù)種方式毀滅了無數(shù)次的存在。
凱迪拉克一路穿過了市區(qū),跨過海上大橋,抵達了紐約長島。
抵達長島區(qū),建筑物開始稀疏起來,汽車穿過一片幽靜的山林,一套美式風格的豪宅映入眼簾,白色灰泥墻,連續(xù)的拱門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廳,絳紅色的屋頂瓦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黑色大suv停下,傅青海跟隨著黑西裝們走進這幢豪宅里。
月白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明亮如鏡子的瓷磚,華麗的水晶垂鉆吊燈,名牌絲絨靠墊椅子,精美的黑檀木細雕書櫥,整個客廳充斥著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