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內心的失落感更強。
自己只是偏遠區域的小官,連個縣令都算不上。
而武植卻已經是侍讀學士,以后平步青云。
看到武植一下成了從四品,而他則是到了偏遠區域做一個芝麻小官,兩人前途根本不在一條線上,讓蔡翛很是無奈。
如果不是因為武植,還有宋徽宗去什么樊樓,他憑借和蔡京的關系自己怎么著也能做一個好位置。
就因為宋徽宗跑出去,自己又不認識,才造成后來自己對宋徽宗的挑釁。
是他自己葬送了前途。
如今老爹也將他揍了一頓,看他不順眼。
以后怕是很困難了。
他的心里自然是非常不甘心的,但又能怎樣呢,馬上他就要跑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做芝麻小官了,想來也是生悶氣。
王韜也是感慨:“侍讀學士比我高太多了!估計我爬到這個位置至少也得兢兢業業十幾年以上,還未必能到,哎!”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不過自己得罪過宋徽宗,現在能有個官位其實已經很不錯,但心里多少還是有點不甘心啊!
“不愧是武兄啊!”
李樹則是羨慕武植,卻也沒有失落,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命運,武植之才他不如,他反倒是敬佩武植有如此能耐。
而現場朝堂的所有大臣都在議論紛紛,引起了不小的嘩然。
他們中不少人做官不知道多少年才慢慢爬上來,爬到四品費了半生的精力,而那武植呢。
直接一個狀元,后被官家冊封為侍讀學士!
和很多官員的級別差不多。
關鍵,這還是武植的起步階段啊,不出意外武植以后是要重點培養的。
到時候升遷更快。
加上武植現在才多大?
很多四品官員到這個地步已經五十多歲了,而武植看起來不過二十七八,說他是青年也不為過了。
只是想到武植乃是大宋三元及第的人才,古今少見,雖然起步高了一些,卻也并非不可。
他們在場的很多官員,讓他們去科考,大部分肯定不能三元及第。
只有鄉試,會試,殿試都得第一,才是三元及第,這個幾率很小。
此刻的武植,妥妥的朝堂新貴,上面有曾布,更上面有官家照應,只要他自己不犯渾,絕對能進入大宋權利中心。
許多大臣議論中,心里也已經在盤算該如何和武植交接了。
如果是其他人被官家冊封起步這么重要的職位,肯定會遭受到非議,即便改變不了結果。但肯定很多人心里不服氣。
但武植之才,寫出來的文章不少大臣相當佩服,雖然高了一點,也不是不能接受。
這也就是武植為什么要寫出好的文章,讓大臣們都欣賞的文章,此刻才能名正言順。
武植如今的位置,可以身穿緋服,戴銀魚袋。
這是巨大的榮譽,基本上就是一步登天了。
武植內心也是極為驚喜,他本來就有一點小小的官職,但和這個比起來,小區見大巫了。
以后,他有了身份就等于有了身為大宋官員的特殊性,他雖然不會欺負人。
但有了地位,一般人也不敢欺負他。
而且在大宋,有官方職位的犯了嚴重的錯誤大多都是被流放,不會判死刑。
同時侍讀學士還有一個好處,那是就武植隨時隨地都可以進入宮中,不會被人阻攔。
雖然這個位置沒有什么執法權利,卻能陪著官家出入,地位相當顯赫。
也是很多人眼紅的位置。
許多朝臣想要和宋徽宗單獨親近,拉進關系,奈何也沒有這個機會。
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和官家套近乎。
俗話說宰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