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但這自古以來,走的越高摔的便越狠,鎮國公還是收斂一些為好,官家不可能讓一個人在朝堂上獨大,你有沒有想過!
你功績如此之高,即便是做大宋宰相也綽綽有余,為何陛下沒有提拔你為宰相?”
“因為官家不想你走的太高,沒有人制衡,官家在忌憚你,你明白嗎?”
蔡京這個老狐貍盯著武植,這一句句都是對武植的暗諷,別看你武植現在風光,總有摔落下來的一天。
而實際上,他這是在挑撥武植和宋徽宗之間的關系。
萬一有效果呢?
若是這鎮國公也開始忌憚宋徽宗,做出一系列的準備面對宋徽宗可能的態度轉變,他蔡京不就可以抓住一些鎮國公的小辮子,陷害他謀反嗎?
蔡京現在和武植兩個人本來就是針鋒相對,只是蔡京抓不到武植什么把柄,而武植想的是大宋戰爭的事情。
聽到這話,武植盯著蔡京,感覺這老狐貍在攻心。
宋徽宗此刻絕對沒有忌憚他武植,蔡京卻想讓他忌憚宋徽宗從而出現不攻自破的局面。
但武植怎么可能真聽了他的話,他讓武松去鎮壓賊寇,那也只是穩妥的一條路而已,不會讓人抓到什么把柄。
至于其他的武植暫時沒有妄動。
武植笑道:“不要擅自揣摩陛下的心思,陛下的心思你能揣摩,何至于在朝堂上受到陛下冷落,蔡大人,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再說了,朝堂之上能者居之,不管是戶部的人還是那些武官,哪一個不想走上高位,你蔡京在這個位置,不知道多少人盯著你,這有什么區別?”
“怕是宰相位置更為顯眼,巴不得你下去的人更多吧!”
武植笑道:
“對了,你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我是可以讓人在陛下面前諫言,罷了你這個宰相,讓能者居之,你以為如何?”
“嗯?”蔡京聽到這話,臉色一變。
因為武植憑借現在的影響力,還真有可能將他這個相的地位動搖。
“呵呵!”武植看到蔡京這個老狐貍的臉色,便是笑了笑,離開了。
并沒有多理會這個蔡京。
蔡京看著武植的背影,咬牙切齒。
梁師成從后面走來:“蔡大人,現在還不宜和鎮國公撕破臉皮,他現在風頭正甚呢!
這樣挑釁對我們沒有好處!萬一他真的要參蔡大人,憑借他在朝堂中的威信,這可不妙啊!”
蔡京:“哼!我乃當朝左相,這么容易被動搖的嗎?
我只要不犯錯,官家就沒有理由罷免我,何況官家不可能讓他一個人獨掌朝廷,這是自古以來的大忌!”
“他沒有做宰相就已經如此位高權重,若是做了宰相,誰來制衡他?”
“額……現在好像也沒有人能制衡吧!”梁師成說道。
“……”蔡京語塞。
“至少現在我占著這個宰相位置,很多事情還是我在管理。”蔡京隨后搖搖頭:“而那曾布也是當朝宰相,只是他和武植是一伙的,陛下不可能讓他掌握那么大權利!”
梁師成卻是道:“這可未必,蔡大人,你別忘了,鎮國公現在連續舉薦的兩個人都建立了巨大功勞。
憑借鎮國公的頭腦,說不定以后還會弄出什么事情來,一旦他的功績過大,陛下不得不封賞,宰相之位,也是有可能動搖的!”
梁師成道:“為今之計,還是要想辦法搞掉這個鎮國公,若是他真的不可阻擋,蔡大人一旦下去,我們也就完了。”
“嗯!”蔡京臉色陰沉:“我聽說趙福金最近經常會找那武植,這不是一個很好的理由嗎?
本官要利用這件事情打擊他武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