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蠱惑陛下,禍亂朝綱,弄的什么新法,天怒人怨,甚至還不顧禮樂,尊卑,宋律,隨意斬殺衛國公,此等逆臣賊子,陛下應當處斬,以儆效尤,恢復大宋的法紀!”
聽到這些話,不遠處的李彥也是內心感慨。
這張令鐸真是老糊涂了。
武植被陛下親自放了,可見其看中,如此這般挑釁還在攻擊武植,這不是和官家站在了對立面嗎。
這不是和官家為敵嗎?
說的是為了大宋江山好,哪一個不知道張令鐸是想要弄掉武植。
宋徽宗:“張愛卿,朕看是你想達到自己的目的,逃避大宋律法追責!所以要除掉燕王吧?”
這時候的宋徽宗,已經有些不客氣了。
然而張令鐸依然在喋喋不休:“陛下,微臣不明白陛下所言之意,只知道燕王犯下大罪,太祖的丹書鐵券,無人敢動太祖的規矩,就是官家本人也應該維護太祖威嚴,此人以下犯上,罔顧人倫,這是朝堂的禍亂啊!”
張令鐸想要將武植給弄死,什么話都敢說了。
宋徽宗的臉色也是更加難看了起來。
然而,張令鐸還沒完:“陛下,今日若是您不斬了武植,就是不顧文武百官,就是無視太祖的律法,武植要不處于極刑,大宋江山遲早要斷送在他手上啊!”
好家伙,這都已經開始懟上官家了。
還能說的在直白點嗎?
這話不就是說,如果陛下還包庇武植,江山都要斷送,這不擺明了說陛下是昏君?
周懷德等人也是臉色顫抖。
可以說武植,但這么暗說官家,不太好吧?
而且看張令鐸那姿態,就差說官家是不仁不義的昏君了。
這還了得?
不少朝臣后背發涼。
全場也是比較安靜。
坐在上首的宋徽宗也是沉寂過后,反而笑了起來:“張令鐸,你好大的膽子!你這是在說朕包庇武植,禍亂朝堂,斷送我大宋江山嗎?”
張令鐸一愣:“微臣不敢,微臣說的是燕王!”
“不敢?”宋徽宗:“朕看你膽子很大嘛,你也不想想,如今大宋局面是誰打出來的!是燕王!”
“燕王功績眾所周知,也是天下人有目共睹的,沒有燕王,現在遼國和金國的戰爭早就蔓延到大宋,你想要殺朕的肱股之臣,莫說他沒犯下什么大罪,即便是犯了,也可以免死!”
“倒是伱張令鐸,勾結女真,販賣糧食,兵器,連同衛國公一起出賣大宋,朕還沒有找你,你反倒是反咬一口,想要置朕的燕王于死地!”
宋徽宗越是說道后面,聲音嚴厲起來:“朕看來,你才是大宋的禍患!來人,將張令鐸,周懷德等人抓起來!”
“是!”
一群護衛立刻從遠處出來,將張令鐸抓住了。
此刻,張令鐸還是一臉懵逼:“陛下,這……微臣什么時候勾結女真部落了?這,這不可能!”
“不可能?”宋徽宗冷笑,從手中拿出了一些賬本,直接扔了過去:“你自己看看,是不是你寫的書信!這就是鐵證!”
“書信?”張令鐸臉色變換,撿起地上的書信看了一下,上面是和女真溝通的書信,如何販賣,什么地方交易,多少數量等等,上面還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和對方的名字。
當張令鐸看到這里的時候,他臉色瞬間煞白。
這不可能是他寫的!
如果是他寫,為何會連自己的名字都寫出來?
這分明就是有人模仿的。
但這也太像了,字跡和他的一模一樣,根本分不出彼此!
到底是誰?
張令鐸腦海轟隆一下,感覺自己陷入了萬劫不復之地!
張令鐸:“陛下,微臣絕對沒有勾結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