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
聲音有點耳熟,何雨水轉(zhuǎn)過頭一看,原來是她以前的同學(xué)于海棠啊。
“海棠,你怎么來了?”
“唉,我是過來躲人的。”
“躲誰啊。”
“還能躲誰,楊為民唄。”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前幾天不還跟我說,你們在籌備婚禮嗎?”
何雨水很詫異,這兩人可都要結(jié)婚了,這是出了什么事。
“吹了唄。我跟他就不是一股道上的人。”
“哦,那你來我們院有用嘛?”
“楊為民最怕你們院的劉海中劉大爺了,他可不敢過來。”
“這樣啊,進來坐。”
何雨水把于海棠迎進屋內(nèi)。
“那你現(xiàn)在住在你姐夫家。”
“雨水,說到這個,我能在你這兒借宿幾天嗎?”
于海棠小聲詢問。
“當(dāng)然沒問題,正好我們還能說說話。不過你怎么不住你姐夫那兒。”
“嗨,我姐夫這不是分家了嘛,我要是去跟我姐睡,閻解成就得睡他父母屋里,閻老師可說了,要交房錢飯錢的。”
于海棠無奈的說道,本來她是跟閻解成說好的,結(jié)果閻老師是一點情面都不講啊。
“這么夸張。不過也情有可原,我可聽說你姐夫閻解成上次在全院大會上可把閻老師給坑慘了,現(xiàn)在閻老師不講情面也算正常。”
何雨水倒了一杯水遞給于海棠。
“就算沒有那件事也一樣,他家我也算是看出來了,什么都要算的清清楚楚的。
就連我姐,她才嫁過來多長時間啊,不也變得跟我姐夫他們一家差不多了嗎?”
于海棠雖然不怎么清楚閻家到底是什么樣,畢竟她也沒來過幾次,但是她姐姐于莉的變化她還是知道的。
現(xiàn)在她姐姐回家跟家里人都算起賬來了,搞得她媽都說她姐姐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何雨水看她神情低落,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不說這個了,你的工作怎么樣,難不難。”
“軋鋼廠的播音員有什么難的,每天播播廠里的指示,放放音樂什么的,還是挺輕松的。”
“那就好…”
接下來,兩個女人就聊起了女兒家的事情,這里就不適合大家聽了。
“雨水,快出來,吃晚飯了。”
何雨柱很奇怪,今天是怎么了,何雨水一回家就呆在屋里不出來,這可不像她。
“來了,海棠你等我一下,我去端點飯菜進來,我們一起吃。”
何雨水也沒等于海棠回答,徑直出門了。
“哥,嫂子,給我準(zhǔn)備兩份飯菜,我同學(xué)就是你們軋鋼廠的于海棠,她要在我這兒借宿幾天,現(xiàn)在人在我屋里呢。”
正在端菜的秦淮茹不解的問道。
“怎么了,她怎么突然要到你那兒借宿了。”
“…”
一邊聽何雨水說了事情經(jīng)過,秦淮茹一邊分了一些飯菜出來。
秦淮茹有點無語,她都有點不知道怎么評價于海棠這個人了。
按說于海棠跟楊為民婚禮都訂好了,結(jié)果最后關(guān)頭她卻不愿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楊為民做了錯事。
如果楊為民沒有做錯事,那于海棠可就不是一句任性能解釋的了了。
不過,這也不關(guān)秦淮茹什么事,反正也不是她的親戚,管不了那么多,光一個賈易就夠讓她頭痛的了。
這臭小子最近一到中午人就失蹤了,晚上回來的比她下班回來的還遲,而且天天如此。
這不,說曹操曹操到。
這時,賈易慢悠悠的進了屋。
“又干嘛去了。天天中午就走,晚上這時候才回來,你不是說你不去那兒了嗎?”
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