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易想了又想,還是不信,他堅(jiān)信槐花絕對沒說實(shí)話,一定是她作的怪。
“啊…鍋…你干嘛?我沒有…”
槐花這下連話都說不清了。
“還不說實(shí)話。”
賈易惡狠狠的說著,兩手還捏住了有點(diǎn)兒嬰兒肥的小臉蛋,左右拉扯著,還別說,幾年沒捏了,手感依然不錯,還跟小時(shí)候差不多。
“真的沒有…”
她嘴上說著沒有,心里卻不一樣:哼,絕不能說實(shí)話,就是我干的,你能拿我怎么樣,而且,救兵馬上就要來了…
果然,沒等賈易采取下一步行動,門口就有一個(gè)聲音制止了他。
“臭小子,你干什么呢,快放開槐花…”
秦淮茹說著就小跑了過來,拍掉了賈易那作怪的雙手,還狠狠地瞪了賈易一眼。
她認(rèn)真地看了看槐花的小臉蛋,還好,只是有點(diǎn)紅,也沒傷著。
當(dāng)然不會傷了,賈易又不會真的用力,他只是想嚇一下槐花,讓她說實(shí)話罷了。
“臭小子,我以前想教育槐花,你都不讓,今天這是怎么了,難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秦淮茹陰陽怪氣的擠兌著賈易,心里積壓已久的火氣終于散去了一些。
“媽,槐花有問題。”
賈易苦笑著說道,他這也算是自食惡果了,畢竟以前,他經(jīng)常跟何雨柱幫小當(dāng)槐花這姐妹倆免于秦淮茹的教訓(xùn)。
秦淮茹狐疑的看了看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的槐花,嗯,仔細(xì)一看,表現(xiàn)的是有點(diǎn)假了。
“哦,槐花有什么問題?”
“我不是給幾個(gè)小的帶了禮物回來嗎,也不知道槐花到底做了什么,總之,從那以后,韓阿姨,小卉就變得怪怪的了。”
“呃…”
秦淮茹古怪的看了一眼賈易,你自己送的禮物你不知道為什么。
同時(shí),她心里也感覺到,這件事有點(diǎn)問題,賈易的反應(yīng)不正常啊,要真的是他選出來的禮物,不可能不了解里面的含義啊。
“臭小子,不是你送的小卉泥人嗎?”
“是啊,只是我把所有泥人都給了小當(dāng)槐花他們,讓他們跟小卉一起挑…”
秦淮茹大驚失色,忙問道。
“不是你選的?”
“當(dāng)然不是了,我是想讓他們看著自己喜歡的選啊。”
秦淮茹死死地盯著槐花,這下槐花再也演不下去了,哭喪著臉。
秦淮茹徹底明白了,賈易見此也隱隱明白了什么。
兩人就直勾勾的圍著槐花看著,也不說話。
只把槐花看的像一只鵪鶉一樣縮在那里。
“呃,好壓抑啊。”
何雨柱進(jìn)來就看見了這奇怪的一幕,被母子倆圍在中間的槐花欲哭無淚,顯得是那么的弱小無助。
“淮茹,這是怎么了?”
秦淮茹沒好氣的說道。
“怎么了,槐花自作主張?zhí)袅艘恍┨厥獾哪嗳苏f是小易送的禮物,送給了小卉。”
何雨柱松了一口氣,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就這啊…”
何雨柱搖搖頭,他看著不忍心,就想把槐花拉出來,卻被秦淮茹一把阻止了。
生生的把槐花新生的希望又給掐滅了。
“還就這,你知道是什么泥人嗎?”
秦淮茹好好的解釋了一番泥人的特殊性,聽的何雨柱賈易兩人是目瞪口呆。
何雨柱的臉色是越來越古怪,還不時(shí)瞄向賈易。
而賈易呢,他都呆了,頭腦里一片空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咳咳,槐花啊,你真的這么做了。”
槐花低下了頭,輕輕的嗯了一句。
何雨柱不解的問道。
“為什么啊?”